“嘿,你就是这么报答恩人的吗?我看着那男人指了指那倒下的门,还有个窟窿。
“情急之下才出此下策,请你先救救她吧?”他靠近我被音落挡住。
“你应该去找代夫,找我作啥,真是?我又不是怪医?”
我好奇的看着他说,让音落让开别挡住了我的视线。眼前的男子似乎也比之前憔悴了许多呀。
“你别否认,我知道那医术了得的人就是你,这是我花重金才知道的消息,不可能有错。”他坚定的说,目光炯亮的看着我。
“可是你可知道我救人的规矩?我若不救呢?你又打算如何?”我挑眉问。盯着他怀里的女子,救起来不是太难,但要花长时间调养。
“你会救的,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就算是要我的命也再所不惜。”他温柔的看着怀中的女子说。
“我若还是不答应呢?”我问。
“你不救她,那我便长跪不起,直到你答应救为止。”
他又坚定无比说道。
“怪了,怎么不威胁一下我,你若是说你不救,我便杀了你,也许我会立马答应你呢?”我笑着说。
“人人都说你怪,果真如此,我杀你有何用,更何况我根本就杀不了你,不说你身边这位我拼命或许都只能打个平手,那日凭你无声无息下毒毒倒未时衣,我也近不了你的身。”他目光盯着我瞧,盯得我一阵心虚。
“好,人我救,你答应我三个条件,一把门给我修好,二嘛你自己去张罗,我只开方子给你,三呢?五千两诊费就好,这里有瓶药,先给她吃了,会好点的,药方我这就写给你。”说完我转身往药房走。
“等等,你可知我是谁?这么简单的条件,你……?”
那男子喊住我说,声音里透着疑惑。
我顿了顿。“你是谁对我来说不重要,拿了药方,修了门,你就带着她走,还有,门得你自己修,不是要你请人帮我修。”说完,我进了药房。
“为何?”男子喃喃自语。望着进屋的身形有些失神。
“你永远也不能了解随性自在的乐趣。”音落看着这名集身份、地位、权势于一身的男子。说完,转身回房。
高宇凌无力的看着手里的锤子,第一次修门,却许久都没能把那个洞给补上,眼见开快黑了,而自己在闻着饭香味也觉得饿了,真不知那人为何要如此为难自己。好在把紫嫣送回了王府,喂了药之后也好了许多,不禁欣慰的笑了。
“傻笑什么,你赶紧把门给我修好,别偷懒,真是没用,一扇门修了半日了未见有多好,真是身娇肉贵,禁不起拆腾。”
我看着地上傻笑的人说着,皱眉的看到那手似乎被锤了几下。
“放心,我会尽力修好的。”高宇凌说。
“算了,快找人来修吧!你这样天黑了也修不好,晚上我们可不想还听到敲敲打打的声音,听了一下午了,也听够了。”说完我回房,晚饭也吃个了,下下棋促进消化。
高宇凌看着吩咐完走回房的男子,无奈有起身去找人来修这扇门。
东风阁,一间雅致的茶楼,有个看台,百日里有人说书,弹曲者,或者上台出绝对。而晚上则是喝喝酒,赋,赋诗谈论谈论如何举家报国,总之是一群酸儒会聚之地,不过,这进门费就贵了,要一两银子才能登堂入室。
我们三人坐在一个小角落,喝茶,茶水是免费的,我们还点了几盘糕点。看台上有名女子隔着纱帘在优雅的抚琴。琴声悠扬,丝丝入弦,只是一直这么以来我依旧不是很喜欢古琴的声音,转首看看周围的人都一幅欣赏的样子,连翠儿也津津有味,而另边的音落一边喝茶一边入定,我暗自撇嘴,光是这样我还是比较喜欢呆在小院里,虽然这东风阁还不算让人难受。
“音落,好听吗?”我问,看着快入定的人。
“还好。”多沉闷的回应呀,面无表情。
“那就是说你听过更好的?”我问他。
“嗯。”他应了声。
“在哪?”我追问。
“可否打扰一下,在下能坐这个空位吗?”一个声音穴了进来。
我抬首看过,手中握着把折扇,一袭紫衣,再往上点,是的些熟悉的面容,头带金冠,整个人,只能用亮眼来形容。
我再望了望四周,不是有空位吗?我疑惑的看着他,他则依旧持着淡定的笑容。
“呵呵,这里不是还有空位吗?为何要与我们挤一桌?”
我把我疑问问出了声,翠儿也转首看着那人。
“想不到小兄弟记性如此之差,可还记得前几日客店之事?”
他已坐了下来,微笑的问,还很自动自发的给自己倒了一怀茶,还“啪”的一下打开折扇扇起了来.<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