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红俏从来没求过他什么事,想来是十分严峻的事情。燕藜愣怔的看着她,等着下文。
阮红俏看来看离欢,有所顾忌。
燕藜眼神微一示意,离欢便不情不愿的到殿外守着去了。
“阮家要我代替参加桃花宴,我怎么可能会让他们如愿?今晚我准备带娘亲离开这,我希望你晚上能带我出城门。”阮红俏迫切的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
燕藜惊叹不已,不敢置信的问:“他们怎可以这样?你才十岁而已。那还是一个爹吗?”
“所以,燕藜,请你帮帮我。”阮红俏抓住燕藜的袍袖,恳求道。
燕藜只觉得心里隐隐作痛,她大概才和爹爹见面吧?为何刚见面就是这样的结果?若如没发生这样的事,是不是意味着极有可能永远都不知道这个孩儿的存在?
“宁儿,我会帮你,但是你没必要离开这啊。”
阮红俏坚定的说:“不,我一定要离开这,这里,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
“那我呢?你心里没有过我吗?”燕藜很受伤的抓着阮红俏的肩膀,问:“宁儿,不走好吗?我去求皇上将你指给我,等你及笄,我们就成婚。”
“对不起,燕藜,在我心里,一直把你当作最好的朋友,除了你,别无他人。”阮红俏亦是一阵难过。燕藜,其实我心里有你的,只是,我不敢再轻易相信人了。
“是吗?”燕藜眼中一抹忧伤转瞬即逝,继而恢复常态,道:“那么亥初我备好马车,等在竹苑外。”
“谢谢你,燕藜。”<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