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红俏非常跳到了郁王府一丈高的后院院墙上,再以七百二十度的旋转安稳的着地,末了还做了个体操队员着地时的动作。
哼哼,暮千雨是吧?!明儿我再收拾你。现在我该去寻那厉王了,只是,没头没脑的,我该往哪边走呢?阮红俏站在郁王府的后街上,左顾右盼着。
左右、右左、左右、左
不管了,往左!阮红俏如是想着,施了轻功朝左掠去,跃了一段大路,她便跳到屋顶上。本着站得高看得远原则,想那厉王乃皇帝的亲弟弟,府院一定比寻常人的大,往大里寻就可以了。
如此寻了约莫半个时辰,正当她想着是不是要等着天亮了问问路人时,当真让她瞧见一处比较大的青石砖高墙的院子,只是这里是府院的后门,根本无法分辨是不是厉王府。正想着绕到前面去看看这到底是不是厉王府时,却听见院内传出一个中年男子凄厉的恸哭声,直叫人心里一阵泛酸。
“晗儿,你怎么就去了呢?叫我怎么对得起你的母妃?”
晗儿?母妃?恸哭的男人!莫非
老天爷,我的运气不会这么好吧?阮红俏跳上墙头,看见三丈外,一桌摆满贡品的案几旁,一个白袍身影跪坐在地上,正在往一个火盆里放着纸钱。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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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阮红俏不由叹气。自古最悲的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过还好,面前这人只是空悲切一场而已。
“谁?”白影停止手上动作,厉声喝道,那眼睛在火光的映射下,发出两簇幽幽光芒,凌厉直至。
跳下院墙,正欲走上前,那白袍男人飞身直朝她掠来,那大手变掌成爪,抓向她的脖子。
阮红俏纵身一跃,跃过他的头顶,朝前飞去。
男人见她轻松躲过,微一愣神,再次欺身上前。
这时,阮红俏不想与他纠缠,遂掏出太子令牌,举到男人面前。
男人身形一顿,一把将令牌夺了过去,扑到火盆跟前,借着火光,仔细查探起来,竟是越看越激动。
“大叔,可否借一步说话?”阮红俏淡淡开口。
“跟我来!”男人带着阮红俏到了一间书房,顺势关了房门,燃了灯,请了阮红俏坐下。
阮红俏取掉蒙面的黑巾,问道:“你可是厉王?”
“正是老夫!这令牌你从何而来?”厉王迫不及待的问。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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