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阮红俏再度惊吓过度的望着一脸茫然的燕藜,转而坏笑着以眼神示意道:哈哈,你完了。
燕藜极力忍住要呕吐的欲-望,紧蹙着双眉,苦哈哈的看着阮红俏。
“咳咳”阮红俏收回思绪,淡笑着问道:“看来小姐来头很大嘛!不知道小姐出自那户名门大阀?”
这时,周遭路人见这边有事态发生,不由停止前行,围观了过来。
还真是有什么用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但见那丫头环视了一下围观的众人,亦是鼻孔朝天的嗤道:“你听好了,司金中郎将魏宗庭便是我们小姐的祖父,大司马阮文渊也得叫我们老爷一声岳父大人!”
甫一听见魏宗庭这个名字,阮红俏心里“咯噔”了一下,再一听见阮文渊的岳父,险些站立不稳。燕藜眼疾手快的一把搀扶住她,眼里满是担忧的看着她。
哈,哈哈!魏宗庭!我倒是把你给忘记了!你等着,不日我便寻你去!阮红俏心中思定,眼中一抹阴戾之色闪过。
“怎么样,吓着了吧?”丫头得瑟的说。
阮红俏丢给燕藜一个叫他放心的眼神,继而恢复常态,看着那丫头,淡笑道:“公子我还真是‘吓’了一跳!实在是冒昧了!”
丫头高傲的一仰头,嗤笑道:“知道就好,也不打盆水照照自己什么样子,跟我们小姐搭讪,也不觉得鲜花穴牛粪上。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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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姐听了这话,故作矜持的以丝绢掩嘴轻笑了起来。
“呃?”阮红俏再度看了看那魏小姐,故意朗声道:“她要是鲜花,牛都不敢拉屎了!”
“噗哧——”
一听这话,原本围观的人还顾虑眼前这女子是官家小姐,可看着她那憋得通红、如同一只烂柿子的脸时,顿时哄堂大笑起来。
燕藜本是想极力隐忍的,但是看见阮红俏说了这样一番话,却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由亦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
“你你你你”那魏小姐再是无法忍受旁人的嗤笑,颤着手指指着阮红俏的鼻尖,“你”了半天也“你”不出下文来。
“你什么你?”阮红俏刷地打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扇起来,嘴里不屑的道:“长的丑不是你的罪过,但是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就你这副尊荣,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再看看你这身形,整个一个粪桶,还要龋觎逍遥王妃的位置,我劝你赶快扯跟头发吊死,或者找块豆腐撞死,从新投胎来过,看有没有机会变得稍微像个人一点!”
这这这,这也太恶毒了吧?
众人包括燕藜在内,无不是被阮红俏这番恶毒的、独树一帜的话语惊得瞪大双眼。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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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魏小姐恼羞成怒的对着身旁的丫头叫道:“小珠儿,他敢如此说本小姐,给我掌他的嘴。”
那被唤着小珠儿的丫头看了看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阮红俏,再望着自家小姐,犹豫的问道:“小姐,真要打?要不咱们回府去叫大牛他们来收拾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