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帝乐呵呵的道:“呵,起来吧。你有伤在身,不要牵动了伤口。”
燕藜起身将符皖夷扶到座位上,望着文景帝道:“伯伯,如今皖夷的琴被贺天尧给毁了,你不如赏一架琴给他吧。咱们皇室中不是有架‘欺霜’宝琴吗?放着也是放着,不如送给皖夷,更能体现出它的价值。”
符皖夷一听这话,当即回绝道:“逍遥王不必如此,皖夷的琴不过是架普通的瑶琴,毁了也就毁了,那‘欺霜’价值连城,皖夷怎生担得起?”
文景帝却道:“符公子不必推脱,朕也觉得藜儿说得有道理!咱们皇室中,会抚琴的倒是不计其数,但是真正配拥有此琴的,除了宁儿,却没有其他人。如今宁儿得了宁帝送的‘天阙’,‘欺霜’送予她也是多余。还不如送给真正懂琴的你。”
文景帝话说到这份上,符皖夷自是不好再推辞,只得欣然接受了文景帝遣宫人取来的宝琴。
“欺霜”宝琴一拿到手,符皖夷就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若不是有伤在身,他定会就地弹奏一曲。
“欺霜”的琴囊与琴体上,镌刻的是掐金丝兰花图案,那手法与“天阙”上的手法一致,可以想见,这两架琴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而后,文景帝对含笑等人全数作了赏赐。
最后大伙儿说到阮青决,其中当属燕藜最为义愤填膺。
且看他此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道:“那阮青决运气真是好,每次都是差一点将他捉住。”
早已换了一身男装袍子的阮红俏,听了燕藜的话,揶揄道:“怎么不说你技不如人?”
燕藜不乐意了,皱着眉头,苦兮兮的道:“宁儿,我怎么技不如人了?他和我对打,必定不能赢我。”
燕藜夸张的表情惹得旁人一阵大笑。
“是是是,你厉害。”阮红俏正色道:“阮青决的功夫是见识到了,不知道那柳彦的功夫如何。如今阮文渊又将贺天尧给请了来,想必他们也快有所行动了。只是今日之事,对他们定会有所阻碍。”
“嗯,目前我最担心的是皇帝伯伯的安危。”燕藜望向上首的文景帝道:“伯伯,不如我调些燕卫过来保护你吧。”
文景帝一听这话,急忙摇头道:“藜儿,燕卫是全全护你安危的,怎么可以随便乱调?你当我皇宫中上万护卫、禁军、近卫军都是碌碌无为之辈?放心好了,他们伤不了伯伯分毫!而且你在外需要用人的地方多着呢,哪里有人手调过来?”
阮红俏对燕藜点了点头,道:“燕藜,听皇帝伯伯的,咱们在外面看紧点就是了。”
燕藜当然不能告诉文景帝,自个是天鹰刹的老大,手上有好几千人,最后只好作罢。<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