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鸳不是病死的么?她为什么会有这么一问?看她如此得意的表情,莫非紫鸳的死真有蹊跷?
想到这,文景帝两道剑眉凝结在一起,逼视着阮文蕊,厉声道:“快说,紫鸳是不是你害死的?”
阮文蕊混不在意他的感受,巧笑倩兮的道:“想知道啊?你叫他们通通退开三丈之外!”
这女人一定有什么阴谋!燕藜当即叫道:“父皇,母妃不是病死的吗?不要相信她。”
文景帝着了魔一般,侧头对燕藜道:“藜儿,你们退开!量她也翻不起什么浪。”
“皇兄”魏王呐呐的叫道。
文景帝无力的摆了摆手,定定的立在原地。
众人终是无奈的退至三丈外。
阮文蕊忽地妩媚一笑,勾了勾右手食指,柔柔的道:“辳哥哥,过来,来我身边,我告诉你。”
“父皇——”燕藜与阮红俏同时叫出声,心里隐约有些不祥的预感。
文景帝摆了摆手,缓缓的迈了过去。
阮文蕊再道:“蹲下来。”
文景帝依言蹲在阮文蕊的身前。[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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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蕊附耳在文景帝跟前,以只有文景帝能听见的声音道:“程紫鸳其实是中毒死的,她求我放过燕藜那小杂种,她愿意以她自己的命来抵。”
文景帝一听这话,愣在当场,然而就在这当口,阮文蕊一把拔出邓志召身上的断剑,大力的刺向了文景帝的心脏。
因着两人距离太近,想补救已是来不及了。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变故,众人莫不是傻了眼。
“志召,我杀了他了,我杀了燕景辳了,你快活过来啊!”
“父皇——”
“皇兄——”
燕藜、魏王、阮红俏同时赶过去。
“哈哈哈哈。”阮文蕊发狂的大笑着,不待众人赶到跟前,阮文蕊快速的拔出文景帝身上的断剑,抹向自己的脖子,歪倒在邓志召的身上。
云泽亦飞快的奔过去,扶住文景帝摇摇欲坠的身体,迅速点了他伤处的要脉,将他平放在地上,取出金针,施起针来。
文景帝哂然一笑,虚弱的道:“没用的,不过还真是遗憾,让她得手了”
燕藜早是泪流满面,双膝跪了下去,双手有力的抓住文景帝的手,凄然的道:“父皇,您不要说话,让云泽为您医治,您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会”
阮红俏与魏王立在燕藜身后,脸上是无尽的痛楚。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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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藜儿,父皇有话要说,你让父皇把话说完。”文景帝面带恳求的说。
望着心口那经过施针还汩汩流出的鲜血,燕藜紧咬着嘴唇,无力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