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声喝道:“你做错了什么自己清楚,我懒得和你白费唇舌!放开我!”
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是生气我也越是愤怒,他有什么权力发火?和族人合伙罢夺了女皇的权力,操控朝政横行天下,谁不服从就不得好死!这样的白脸奸臣就应该象老尚宫说的那样:拉出去斩!却还在女皇面前替自己的罪行辩护,脸皮够厚的!
金将军见我如此恼怒,顿时又软了下来。他低着头,看了一眼被他强抱在怀里的我,柔声道:“你是因为他才恨上我的,对不对?我本想见到你之后,再去阮府拜会他,可是——”
“你错了!”我看着他的眼睛,摇了摇头说道:“有爱才有恨,所以我一点也不恨你,我只是从心底里对你感到厌恶、恶心,仅此而已。”
他愣住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手臂上的力道却没有减少,我仍然象块烙饼似的贴在他的胸前,动弹不了。
趁他发呆,我赶紧看了看周遭的情形,一看之下简直要吐血了。他用轻功把我劫持到一座高塔的顶端,除了脚下一根细长的中轴勉强可以站人,两旁就是向下倾斜的滑溜溜的瓦片。
尽管被他揽在怀里,我仍然感到气温比地面低了好几度,老天,他的轻功还真不是一般的好,我不得不承认。金将军却在我耳旁喝道:“你是谁?”声音虽小,口吻竟十分凌厉,惊得我出了一身冷汗,脸色煞白手脚无力,软绵绵地靠在他的精钢镶兽铠甲上。
然而他将手臂紧了紧,更是让我从头到脚地紧贴着他,铠甲的金属质感透过衣衫传遍我的全身,好冷。
谁知身后飘来一个声音:“在下只是过路的闲人,不足挂齿!”<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