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这,这——”路御医剪开一小块布料,看到那针隐隐约约透过细嫩的皮肉显现出来,已是完全扎了进去,便倒吸一口凉气,惊道,“这可糟糕了!”
金将军和老尚宫娘娘也看到了,脸色青白凝神不语。路御医骨碌碌跪在床下,手脚抖个不停地:“微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老尚宫急急说道:“到底要怎么办你说啊?”路御医只顾着发抖,低头不语。金将军说道:“你是怕担干系是吗?这样吧!你在一旁候着,让我来!”
“你要干什么?为什么不让御医替朕诊治?”我惊叫起来。
“路御医的意思很明白,只能划开皮肉取出那根针!你可真是糊涂荒谬啊,这么严重的事情也能由着它!”说罢卷起袖子,招呼众人准备手术事宜。
“等,等一下!”我火冒三丈,爬起身来口齿不清道,“你,你是哪根葱上的须啊?你有行医执照吗?你有外科经验吗?你,你有******剂吗?”
说话间他已经拿着寒光闪闪的尖刀在烛火上烤了烤,一脸肃然地说道:“微臣在战场上常给受伤的士兵和马匹治疗刀剑创伤,经验丰富。快,帮我按着她的胳膊!”他前面几句是跟我说的,眼看着我想落跑,马上对着老尚宫说了后面两句。
“不要啊!!”我大力挣扎起来,“你这个兽医,干脆一刀抹了我的脖子干净,你——”这次我真是双眼一翻,已被他点了晕穴,象条死鱼一样倒在床榻上任由这个兽医摆布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