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牟万金的电话,牟万利立即给域外组织的头目打了电话,打交道三十多年了,牟万利这还是第一次跟这个老毛子通电话,十几年前在一起合作的时候,有什么事情都是通过书信来往。
牟万利从来没有见过这个老毛子,既不知道他长什么模样,也不知道他说话是不是像鸟叫一样。
最近这十多年,牟万利基本上中断了和域外组织之间的联系,人家不需要他了,他也懒得跟这些家伙勾三搭四。
电话通了,另一端传来的声音让牟万利大吃了一惊,怎么这个老毛子的莺歌粒屎一股子亚洲味,好像是狗日的日本鬼子的调调。
牟万利苦笑了一下,心里想大概是自己看抗日的电视剧看多了吧,听到那种不着四六的普通话都觉得是日本鬼子在放屁。
后来牟万利越听越不对劲,奶奶的,这个老毛子怎么穷横穷横的,跟狗日的日本鬼子真没什么两样。
牟万利忍住怒火听完了鸟叫声,知道了这家伙大概齐的意思,这家伙唔哩哇啦好像是说,让那些偷窥秘密的人了解一些什么,最好是知道他们这个域外组织的背景。
牟万利实在是想不通,妈那个巴子的,这个狗日的老毛子不仅腔调调变了,难道脑袋瓜子也坏掉了?
别人保守自己的秘密还来不及呢,这狗日的怎么故意向外面泄露自己的秘密,你丫丫的长的是西瓜脑袋啊!
如果这个狗日的域外组织暴露了,自己也不就跟着暴露了吗?你他妈那个巴子的长的是西瓜头,老子长的可是肉头。
牟万利怏怏不乐地过了一夜,睡不好觉弄得脑仁都是疼的,第二天刚刚起床,吴涛这个王八蛋的电话就打来了,妈那个巴子就跟催命似的。
牟万利本来不想接电话,又害怕吴涛这个狗日的真的有急事找他,就五堵六气地接了电话:
“吴涛,你妈那个巴子的,睁开迷糊眼你就打电话,你打电话过瘾啊?”
吴涛在电话那头嘿嘿地笑,心里却在骂:狗日的牟万利,你他妈的吃枪药了吧。
吴涛嘿嘿笑着说:“老板,是这么个事,杨聪聪昨天跟我说,她想去至尊咖啡馆住几天。”
“吴涛,你妈那个巴子的,你狗日的不知道至尊咖啡馆不能随便进去吗?还住呢,住进去狗日的就别想再出来了,她以为自己是谁啊,脑袋瓜子也是西瓜皮做的?”
吴涛十分严肃地说:“所以我才向你请示啊,我觉得这个小蹄子根本不是想看里面的稀奇,她是来刺探情报的。”
“吴涛,你妈那个巴子的,既然你狗日的什么都知道,还问我干什么?调戏老子啊?”
吴涛觉得牟万利太不对劲了,说话怎么跟牟万金那个狗日的似的,这个牟万利可是又狡猾又冷血又深沉,怎么一夜之间也和弟弟牟万金一样成了狗日兔子的货色。
吴涛勉强忍着内心的愤恨,嬉皮笑脸地向牟万利白话道:“牟老板,我是这么想的,要不咱也跟她来个欲擒故纵什么的,等了解了她们这些人的底细,好一网打尽嘛!你说是不是?”
牟万利突然觉得那个不说人话鸟叫声也不好听的老毛子好像也和吴涛抱着同样的目的,他对吴涛说:“你想让她怎么看就让她怎么看吧,老子就随你的意了。”
挂断电话,牟万利觉得还是不对劲,没错,老毛子是可以把对自己不利的人全部一网打尽了,自己呢,自己怎么办?
这里可是人民当家作主的地方,闹的不好,自己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难道让自己以后过那种颠沛流离的流浪生活吗?
牟万利越来越觉得跟这些老毛子的合作太不划算了,吃的可不是一星半点的亏,如果吃亏这种事真的能打个亏帽子戴,估计自己的帽子比房顶都高了。
这边,吴涛高高兴兴地把杨聪聪请到了至尊咖啡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