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一声,那人觉得五脏六腑全移位了,疼得伛偻着腰,更说不出活来。
李时这才发现激愤之下,下手有点重了,那你就先晕一会儿吧。手里的皮棍子横着抽在这人头上,这小子头一偏,晕过去了。
李时瞬间把三个警察打晕,正在琢磨怎么善后,这时听到走廊里有动静,没等出去看,又有俩警察拖着一个人进来了。
那个被拖的人只穿三角裤头,浑身都鼓着被皮棍子抽过的大龙,嘴歪眼斜,看样子挨电棍子也不止一下,最惨的是头上,头发被拽得没剩下几根,头皮上血淋淋一块一块的,身上还沾着一撮撮带血的毛发。
这惨,李时也不是那善男信女,可是看了心里都瘆得一阵麻酥酥的。
那俩人一看屋里,三个同伙全倒地上翻白眼了,把人一扔,扭头就跑。那个反应慢的被李时一把抓住了手腕子,怕他反抗,手上真用力了,那小子疼得跳着脚惨叫。
李时拖着他冲到走廊上,抡起手里的皮棍子就飞过去,打得真准,一下子敲到那个逃跑的头上,“啪”地扑倒在地,倒地动作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再回头看被自己拖出来这个,跪在地上,疼得脸都黄了,豆大的汗珠子“骨碌骨碌”往下滚。
我好像没这么大劲儿吧,李时呲牙一笑,把这小子手腕子往下一翻,提膝盖一磕,“咔”一声钝响,手腕子这回断了,那小子疼得白眼一翻,昏过去了。
李时算是看明白了,这些人根本不是警察。
他把走廊里那个拖回来,见两边房间的门都开着,旅客们伸出头来看热闹。
李时拽着那人脚脖子,就像拖着条死狗,一边往房间走一边对看热闹的说:“甭看了甭看了,睡觉去吧,警察办案。”
可是看看自己就穿着三角裤,拖着那条死狗倒是穿身警服,到底是谁办谁?
刚住进来的时候李时觉得这房间不小,等到地上堆着五个人,房间就显得有点局促了。
那个被打得嘴歪眼斜的人已经晃悠悠站起来了,看见李时拖着死狗进来,就像吃奶的孩子见了亲娘一样,一指床上那女的,嘶哑的声音叫道:“刚才就是她,好快速度,又上这屋来了。”
“快什么快!”李时心想,你看那女人都惊呆了,这么会子瞪着眼珠子大张着嘴都没反应过来,还劈拉着腿傻在那里。
都说女人是害人精真是不假,这个烂货比这些假警察还可恨!
事情到现在,李时有点明白过来了,这女的跟假警察肯定是一伙的。
他拾起根电棍子,扭头朝金鼻白毛老鼠精的洞府就是一下。那个烂货只是惨叫了半声就抽过去了,口吐白沫,浑身颤抖。
又把这些人的衣服撕成布条,一个个四马倒攒蹄捆起来,然后用凉水泼醒。
李时掏出手机,指挥那个挨打的:“哎——你负责审问,问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那人被打得站都站不住了,哪有力气搞审讯。
“大男人的,坚强点。”李时鼓励他,递给他一根电棍子,“会用不,这几个混蛋要是不老实交待,就电他。”
那人哭了:“大哥放我走吧,挨了就是挨了,我认了。”
李时奇怪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把你打成这样,换了谁也得跟他们拼命,你倒好,挨了就挨了,还有点血性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