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来人是出租房的老板娘,慕筱静擦干沾湿的手,拿一把干净的椅子给她,“您请坐!”
“不必忙活了,我来就是问一问,这套房间你没退,东西都还在,我也不敢出租给别人,这不,都空置几个月了,那个租金能否”姓薛的女人说的一脸为难。
本来以为她不会回来,租金是无望了,现在回来当然讨要。
“薛阿姨,我刚回来,没有那么多现金,能宽限我几天吗?”
“你租我这里已经有好几年了,有难处,我自扶持,但是你也知道,现在景气不好,赚钱都不容易,希望你能帮衬帮衬。”
她说的话比唱的好听,利益在前,自是倾向自己。
其实,就是一点时间都不给,侧面说白了,不能交租无法让她继续住下去。
两手揪紧围裙边,平气的回道:“租金,明天我准备好。无法筹全我再搬出去,这样可以吗?”
“好那我不打扰你了。”
达到想要的,她欣喜不已,扭着肥胖的身体出去。
慕筱静坐在椅上,心力交瘁。
四五月的租金要好几千,她身上的现金只够度日,以前存的都交了小寒的医药费根本没有多余的钱,明天怎么可能有。
小寒还没有找到,连她也无处安身了?
解开围裙,拿过挎包便出门。
出了西街,坐着公交车去了市里的警察局,她要追询慕寒的情况,再作打算。
在候厅等了一会儿,一个穿警服来的男人带她去办公室。
两人隔着桌子相对而坐,他看了看桌面上这几天搜救结果的文件,“慕小姐,我们在那条河流的上下游都打捞了个遍,都不见你弟弟的踪迹,怕是”
崇云岭的那条河流的是通向海的,没有打捞到,只能猜测冲到海里去。海的面积那么大,他们不可能找的到,能给出的结论就是死亡。
“你的意思,是我弟弟不在人世?但是没找到尸体不是吗?”
她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沉痛的消息,却没有泪水可掉。心里排斥这个结果,相信小寒正在哪一个地方好好活着。他不会死,因为他答应过要和她一直在一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