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默想起了我曾经说过的剑飞扬对剑飞扬的经历,不由得心中一阵疑惑,心想难道自己也是遇到了类似的情况不成?但对面那个长相酷似自己之人为什么会流出血泪呢?他又上下打量了对方几眼,不动声色地沉声说道:“来者何人?”
对面那人双臂一振,猩红色的披风向后飘去,露出了里面的血红色战甲。他的脸上现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好象是回答阿默,又好象是喃喃自语道:“我是谁?嘿嘿,我没有名字。我只是个影子,是个伤心人而已!”
阿默顿时感到一个头变成了两个大,忍不住暗暗想到这些mpc还真够变态,个个似乎都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如果不经意间还真容易把他们当作是活生生的生命一样。他随即摇摇头抛开了荒唐的念头,哈哈一笑说道:“伤心人?哈哈,那就看一看究竟是谁能伤谁的心吧!”
那人无声地一笑,依然用淡淡的语气说道:“嘿嘿,我还有心可伤吗?我劝你还是别试的好,否则必然尝到伤人又伤己的滋味!”
话音刚落,他的右手一翻,一张血红色的战弓已如变魔术般出现在掌中。
阿默一见立刻采用了先下手为强的战术,他的脚尖一点地,身体向后飞掠,同时间早已暗扣在右手的三支钢箭已搭在弦上。只听得弓弦之声连响,三支劲箭几乎连成了一条直线直向对手破空飞去……
伤心人的动作也是快得出乎意料,他将血红色战弓举起的同时,三道红线已如闪电般电射而出。就如同长了眼睛一样正劈中阿默的三支劲箭,但见半空中三道黑线与三道红线相击,发出了金铁交鸣的脆响各自弹开一边。
阿默看到对手的箭技也如此了得,不由得精神大振,大喝了一声:“好!”。右手连扬间钢箭如急风暴雨般劈头盖脸地向伤心人射去。伤心人也毫不示弱,他虽然默不作声,但动作快的几乎让人看不清,道道红线如雨丝般连绵不绝。阿默的箭雨虽密,可是没有一支箭能突破红线的拦截。如此神乎其技不禁让人瞠目结舌,这一场斗箭比之当日阿默与神秘军团精灵弓手的那场颠峰对决还要精彩了几分。
眼看着眨眼的功夫就射出了百来支劲箭,但却没有一支能够突破对手拦截。阿默禁不住暗暗心惊,他立刻毫不犹豫地将“乾坤五行箭”扣在手中,“碧玉冰霜箭”、“破玉锐金箭”和“大地子母箭”在瞬间连成一条直线射了出去……
伤心人怎想的到阿默会忽然变箭,依旧是射出三道血箭准确无误地劈中了乾坤三箭。但这一回的结果可大不相同。只见“碧玉冰霜箭”的绿芒大盛,瞬间将血箭凝成了冰箭后劈的粉碎。“破玉锐金箭”则直接在空中将血箭从中间劈为两半。而“大地子母箭”猛然一顿,紧接着金芒一闪,金色的子箭电射而出,与另外两箭闪电般没入了毫无防备的伤心人的前胸和双肩。
让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但见伤心人中箭的部位红芒一闪,三支乾坤箭顿时消没的无影无踪。而阿默身上的相同部位则血光暴现。他猝不急防之下大叫一声接连后退了数步,突如其来的致命打击险些将其直接秒杀。幸亏是北离使秋水灌输给他的仙力种子发挥了作用,阿默只觉得心口一暖被仙力护住了心脉,这才免去了命丧当场的结局。他咬牙用手捂住了胸口,脸色惨白地死死盯住对手一言不发,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泊泊地流了出来……
伤心人露出了诡秘的笑容,得意地哈哈笑道:“我早已经说过伤人必将伤己,怎么样?被自己所伤的滋味可不怎么好受吧!嘿嘿,刚刚我见你的箭技不错这才想和你玩玩,现在真正的好戏还没有上演呐!”
话音刚落。他的双目中精光大盛,手中的“血灵弓”发出了妖异的红芒,右手连续弯弓搭箭的动作仿佛化作了一片虚影,血箭比适才更快也更密集地直向阿默射了过来。
阿默的心微微一沉,猜不出对手用的是哪门子邪法。明明自己的箭射中了他,结果受伤的反而是自己。如此一来这个仗还怎么打?若是看不出伤心人用的是什么妖法,那自己岂不是只有白白挨打的份?
眼看着对手的攻击如同急风暴雨一般,他却并不如何着慌。因为同为顶级射手的他自有一套破箭的绝技,虽然他现在由于遭到了重创不能像刚才伤心人那样华丽地以箭破箭,但是他将左手的“风之战弓”潇洒自如地舞动起来。就好象一面风车相仿。对手的箭雨射上去无一例外地纷纷被弹开。没有一支能够突破这面战弓之盾的防线。
可是令阿默吃惊地是那些被磕飞的血箭有相当一部分划出了诡异的弧线从其他意想不到的方位重新射回来,还有一些则被反向直接弹了回去。伤心人对被弹回的箭不理不睬。任由其射中或擦过自己。转瞬间的功夫,他的胸、腹、臂、腿又中了十几箭。他自然仍然是什么事也没有,可阿默的相同部位无不飞溅出血花,不断流出的鲜血将他半身的战甲几乎全都染成了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