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最后一个字，凯瑟琳的目光最后锁定在张馨兰的身上，两个女人四目相对，连瞎子，都能感到一丝丝火花在冒出。
燕云飞看了看两个女人，心中一阵苦涩，无助的看了看端坐的威灵顿，可这老狐狸，居然视若无睹的抬头研究起了天花板上的壁画。咬了咬牙，燕云飞无奈的说道：“凯瑟琳，你不要再逼我了，你们两个，说心里话，我都喜欢。”
“不行，你到底喜欢我们哪个多一点。”两个女人此刻居然异口同声的说出了同一句话，让燕云飞着实感受了一把“立体声”的感觉。
燕云飞看了看张馨兰，有看了看凯瑟琳，苦涩的说道：“你们还要逼我，凯瑟琳，我对你的感情，你不是不知道，自从第一眼见到你后，我就发誓，要一辈子守护你，这么多年，这从来没有变过。馨兰，你一家，对我又救命之恩，在我最落魄的时候，又给了我关怀和动力，此情，纵是瞎子，也能感受于心。在巴洛克的这段日子，你的真情真意，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中。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在你们两人中分出轻重来。”
凯瑟琳上前数步，走到燕云飞身前，激动地说道：“不行，今天我偏要分出个高下来，我凯瑟琳贵为公主，决不能和她这样的平民出身平起平坐。”
“凯瑟琳，你……怎么……”面对如此性情大变的凯瑟琳，燕云飞一时茫然无措。
可张馨兰显然也不愿与这个刁蛮公主共存，豁然起身，与凯瑟琳并肩站里，娇喝道：“云飞，我也决不会跟这个女人共存，今天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燕云飞手足无措的连退数步，恰好看到威灵顿看过来的目光，只见他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个刀割的手势，脸上尽是狡诈的笑意。
燕云飞看到威灵顿的表情手势，心中顿时灵光一闪。当下原地倒飞出去数米，站立于地，然后伸手一吸，从一个殿前武士的腰间夺过一柄短剑，倒转剑锋指着自己心口，道：“你们不要再逼我了，凯瑟琳，我爱你是真，爱馨兰也是真，如果你们为了这一点，非要分出个高下来，我燕云飞只好以死明志。”说完，手中剑猛地向内一压，尺余长的青锋，转眼只剩下剑柄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