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朱司其哪约来到邓唯宇家里,来这里吃饭是小,谈事是大,饭后,邓湘涛把朱司其叫到他书房:“司其啊,现在你那龙兴基金弄出来的动静可不少。连我在北京开会都听到别人说起龙兴基金。”邓湘涛道。
“哦,邓书记夸奖了。”朱司其笑笑道。
“不是跟你说过吗?不要叫我邓书记,叫邓伯吧。这件事这并不是夸奖,事实上确实如此嘛,只是你现在还太年青,有些事情比你想像中要复杂也要艰难得多,你要在心理准备哟,不要到时一旦遇到挫折就迷失了方向。”邓湘涛道。他知道朱司其的年纪还不大,龙兴基金做的这事,就算你再低调也是一件出风头的事,如果一切顺利还好,但是假如真的碰到什么事的话,很容易严重打击一个人的心理的。
“谢谢邓伯,我会注意的。”朱司其道,对于这样隐晦的表达,朱司其基本上听不明白。邓湘涛算是白说了。
但幸好朱司其还是把龙兴基金从成立到现在所做的事情跟邓湘涛汇报了一下,这也算是个半官方的正式汇报吧,虽然朱司其没有做什么准备,但龙兴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所以汇报起来也没什么遗漏。
邓湘涛听得很仔细,有时碰到没听明白的还要打断朱司其,详细问清楚。他也知道今天是龙兴基金第一期一百所希望小学的落成典礼。望着眼前这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年青人,邓湘涛心中也是感叹万千。
“你们有什么困难没有?需不需要我给你帮忙?”邓湘涛道,这句话给从他口里说出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只是朱司其却并不知道这句话的份量。要是他知道邓湘涛还从来没有给任何一家单位或企业开过所谓地后门。动用过他手中的任何权力后,不知道会不会后悔此时轻轻的摇了摇头。
“好吧,年青人多磨难也是件好事,再说你们是公益事业,基本上也没人敢给你们下拌子,而且你们不是也发动了媒体的力量吗?虽然现在媒体还只是一个监督宣传的作用,但以后它的作用肯定会越来越大。”邓湘涛道。
“以后如果真的有事我一定会来找您的,只是现在确实没有什么困难。就算有,我们也能克服。”朱司其道,他这句话好像还只是为了邓湘涛好下台,在他内心好像就从来没有要求别人帮忙地意思,一切都要靠自己,有多大的能量就做多大的事,这是他的一贯原则。像他以前只有三千万的时候,他的计划只是一百所希望小学。但现在既然有了钱,那马上就加码到一千所。
“好的,以后千万不要客气。你们年青人跟我这个老头子谈话无法做到无束无缚,我看你还是去找小宇吧,你跟他可能比较谈得来。”邓湘涛笑道。
朱司其确实来这里只是把它当作一个任务,只是他没有想到,以后他还多么的感谢今天晚上地这一席谈话!
“我爸跟你谈了龙兴基金的事吧?”出来后,邓唯宇把朱司其拉到他的房间,问道。
“没错,我刚才已经做完了汇报。要不,再给你做一次?”朱司其微笑道。
“去你的,对了,有件事我得问问你。今天你们那里是不是请来了好多武僧,看他样的动作应该是久练武艺之人。你从哪里请来的?”邓唯宇今天在电视上也看到那些僧人表演的少林罗汉拳,只是他却并不知道那是少林罗汉拳。
“少林寺啊,现在什么事没有钱办不成的,只要你出和起价,什么人都可以请来,不是现在很多公司开业都请什么明星吗?他们也只不过像一件商品一样。每个人都有一个价的。”朱司其道。
“这句话你要是被记者听到传了出去,你那时不被那些“商品”们的fans用口水淹了才怪!”邓唯宇笑道。
“你不说谁会知道,再说,只要出了你这个门,我是打死也不会承认说过刚才地话的。你能赖我何?”朱司其道。
“是嘛,我当然有办法对付你了。”邓唯宇笑眯眯的道。他慢慢走近朱司其,突然一招擒拿后就想来扣朱司其的手腕。
只是朱司其是谁啊,会被他扣住吗?他想了没想,一个反转,手一挡,反而扣住了邓唯宇的命脉。
“快松开,好痛!”邓唯宇马上道,朱司其地五根手指就像一个铁箍一样,死死的圈住他的手腕,他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朱司其刚才完全是下意识行为,连自己都没有怎么去注意,否则的话他肯定不会这样对付邓唯宇。
“我就知道你不简单!快说,你是哪学的武?”邓唯宇揉着自己的手腕,对朱司其道。
“少林寺,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少林地俗家弟子?”朱司其道,他的这个身份早就告诉了北京青发展,同时在第一次新闻发布会上也稍微说明了一下,只是没有做重点报道,有心人才会知道。
“怪不得这么厉害?是不是跟法刚说的?”邓唯宇道,他还是念念不忘以前法刚来杭州时在武警总队指点了的他几手招式。
“我跟法刚有各有不同的师父。”朱司其只好含糊其辞,否则他要告诉邓唯宇自己是法刚地师叔,可能他又不会相信。
“那是你厉害还是他厉害?”邓唯宇碰到这样的事,他地智商也好像马低了好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