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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莫名多出来的儿子,手持仙剑的云候(1 / 2)

 “朝局如今扑朔迷离。”徐老爷苦笑。

“原是太子与晋王之争,如今多了一个云候,实在不好说。”

“那位云候来历成谜,有说是云修明后人,有说圣皇私生子,暗自封王,有大道龙气护体,凝聚三花!”

女子薄唇微凉,虽然远离京城,但京都之事,他们不敢不了解。

“不好说,这位云候态度不明。”

“他自镇妖司中出身,想来对于妖族态度恐怕与晋王一般。”

“他若上位,亦不见得是好事。”

“哎。”徐老爷忧愁了。

“无论将来谁登位,我等必须聚集一千八百颗阳元灵果,方有自保之力。”

“各地已经在加快凝聚了,可还是差很多。”

“不仅是咱们与万妖国,晋州炽天魔道也在动手脚,包括云邪鬼道也不老实,西边东边也在磨磨索索。”

“还有许多亦在观望,不敢冒头。”

大隋如今国威正盛,无人敢自寻死路。

小打小闹,大隋不愿意动力气拍你,可若真太跳脱,大隋肯定会毫不犹豫摁死你。

不比摁蚂蚁费劲多少。

云家村。

云星河下午时分,又走上了黄山。

这一次是另一座山峰,青鸾峰。飘逸的云海和和晶莹的雾凇美不胜收,犹如一片仙境!

跟屁虫云湘秀倒是没有跟来,上午太累,下午直接倒头就睡。

“官驾一人登山,不觉无趣?”

云星河看了美人一眼:“要跟就跟。”

灵月抿嘴,用力睁了睁一双大眼睛,缓缓追上去。

青鸾峰,极为险峻,因形似青鸾俯伏而得名,从远处对面山头而看,又像是一尊天马起跳,欲飞天冲霄去。

逐步登临,愈发深觉人间盛景,步移景换,妙趣横生。

据传,古时此处有一匹神马,因久住深山,无物充饥。

每年春末,太平县将要收割小麦之时,它就腾云驾雾,将太平的庄稼吃得一干二净。

农民无可奈何,求神仙为他们除害。

后来,在黄山与太平交界,一山洞上突现石桥。

有菩萨托梦于当地农民。

知晓这桥为一把神锁,已将神马锁住,令它再也无法越过山涧,飞到太平。

果然,第二年麦熟时,神马正欲腾飞,但后面两只蹄子已被钉在山岩上,无法拔起。

它毫无办法,只得腾空而立,头朝西北的太平方向高声嘶叫。

并依势化作一座山峰,它就是立马峰,也就是青鸾峰。

“咦,居然无法上去。”

云星河身处半山腰,再往上便是青鸾峰峰巅。

可是此处居然是悬崖峭壁,再也无法上去。

倘若是普通人自然望而却步,但他们也不是寻常人物。

当登临山顶,云星河正要好好欣赏美景时,目光微微一沉,看向一方:“有一间小屋?”

在山顶之处,有一小茅草屋。

且看其情况,门前整洁,还挂着许多干肉,应该是有人居住。

“真是奇了,居然有人住在青鸾峰上。”云星河大为好奇,与灵月走上前。

他们来到木屋前,抬头一看,身旁的大树之上,居然也有一小木屋。

“难不成是其他修行者于山中修行?”

灵月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一些与世无争的修行者,亦或者于山中得到的静妖。

在山顶了无人烟之地,搭建小木屋修行。

如此清净自在。

有一点云星河极为不解,七十二峰,若说景色,青鸾峰可排前列。

但其实灵气浓郁程度并不高。

什么修行者会选择此处隐庐?

顺着大树往上走,来到小树屋中。

树屋没有房门,有几个小陶罐摆放在木板之上。

搭建手法十分粗糙,里面有些止血草,鼠儿果之类的灵草。

站在小树屋,从窗口看去,一眼可俯瞰青鸾峰所有景色。

一眼而去,绵延一片,波澜起伏,仙雾腾腾。

那种朦胧却又有仙境之感,十分让人心动和好奇。

想要身化雾中,一窥真境。又或者乘雾而去,看看是否能够登临穹霄?

此处小小窗口,仿佛能够阅尽人世。

“下去吧。”

其实景色永远是看不完。

当云星河走下树屋。

远处有个蹦蹦跳跳的迅疾小身影,猛窜过来,当看到云星河时,身影猛然停顿,两只眼睛睁大,大叫。

“爹!”

这一声,云星河喊懵。

别说云星河,灵月也傻了,看向云星河时,灵眸满是惊疑。

眼神仿佛在说,你啥时候有儿子?

回以眼神,有个屁儿子。

云星河一脸懵逼,他怎么可能会有儿子。

稳住身体,聚集目光,向前看去,前面十来米处,有个……野人。

仔细一看。

眼前之人,是个孩子,大概十来岁出头,穿着野皮衣衫,兽草桑靴,绒毛肩被。

不过眼睛极为明亮,脸蛋粉嫩粉嫩,胖嘟嘟,让人忍不住想捏两把。

他这一身打扮,穿起来并不凌乱,反而像模像样。

不过,猛地一窜,还真以为是头野人。

“爹,爹,我今天有祭拜,我,我还打了一头小山猪。”

小野人扛着肩上的小黑猪,看着云星河的眼神害怕急了,像是遇到了什么恶鬼索命。

红彤的脸蛋都煞白了。

“你这小子别乱叫。”

云星河根本不认识这小孩子,冲过来就喊爹,这叫什么事儿。

“咦,官驾,仔细一看,他……与你倒是无比十分相似。”灵月在旁侧,小手掩嘴,惊叹而言。

听见这话,云星河沉目看去,眉眼一挑,不由称奇。

“咦,还真是。”

虽然小野人脸上有些脏兮兮,但外表轮廓,五官长相还是能够看清。

野人更像是幼年化后的云星河,不能说完全相似,只能说一模一样。

即便不是一样,但也有七八分相似。

云星河此时有些糊涂了,自己真有个儿子?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是不是在逃荒之前,进入镇妖司之前,干了什么风流韵事,留下了这么遗留问题。

有这么回事吗?

渐渐,云星河脸色古怪,目光再次看向恐惧的小野人。

“你爹是谁。”云星河看着他,眼眸有光芒放出,不断在思索。

“你,你是我爹,爹别打我,人家很乖,有很乖,别来找孩儿。”

小野人在地上瑟瑟发抖,整个人被吓得哆哆嗦嗦。

云星河叹了口气,这野人虽然有十岁出头。

但交流太少,有些呆呆,吐字都有些模糊。

他换了一个问题:“你爹叫什么名字。”

“云,云云天青,就是你。”

“云天青!”

听到这个名字,云星河眼神有光芒出现,与灵月对视一眼。

皆能看出眼神中的惊讶与诧异。

第一时间,云星河直接排除了同名。

这必然是云天青的儿子,因为太像了。

同时,心中有太多不解,云天青的儿子怎会出现在青鸾峰?

而且他什么时候有的儿子。

云星河朝他走来,一步步。

小野人太害怕了,眼睁睁见云星河走来,急得快要哭。

“爹,你别来找我,我怕鬼,我每天都有给你上三炷香,我很乖,真的很乖。”

云星河也没想到,他会被这小野人吓成这个样子。

“我不是你爹。”

一番解释,小野人才勉强止住恐惧。

“我是你爹的兄弟。”

“原来不是爹,怎么和爹长得一样。”

小野人还是有些害怕,不过云星河到能与其正常交流。

“你今年多大。”

“十一……”

“那你叫什么名字。

“云天河。”小野人怯怯回答,这个人尽管说不是爹,但太像了,连声音都像。

不过似乎又不是爹,与其不像。

“啊!你叫什么,云天河?”

云星河的脸色黑了下来:“你爹当真有意思,给你取这个名字。”

名字取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生前欺负自己。

死后也要占便宜。

云星河已经有些愤怒了。

小野人两只大眼睛很纯真,不断摇头:“不是的,不是爹爹取的名字,是娘取的,说是天悬星河。”

云星河扶额,好吧,既然是你娘,那就不好意思喷了。

说起来,他们的名字都是寄托了上一代的希望。

除非是那种斗大字不识一个的百姓。

叫个狗蛋,铁柱啥。

而对于一般而言,稍微有点脸面,学过点知识的人家,都极其注重名与字。

云家世代读书人,对这方面极为讲究。

云天青本名云晏,字天青,天青云晏之意,指望他以后能做官,为苍生黎民,塑造太平。

云星河本名云灿,字星河,灿若星河之意,也是寄托期望,以后当官后能身先表率,照亮黎民百姓。

古人取名,更喜欢解释字。

云天青,从小便是奇才。

可想而知寄托多大期望。

换一个说法吧。

就相当于一农民家里的孩子出了一个神童。

从小任何书籍倒背如流,别的小孩还在学加减乘除。他就已经上完了大学课程。

考试成绩门门满分。

不是他只能满分,而是卷子只有满分。清北c9国内外全都抛出橄榄枝。

省大佬,国家领导都过来夸赞。

想一下,这么一个孩子,在农民的家庭,可想而知倾注心血。

结果好嘛,他不上学,天天调皮捣蛋,最后离家出走,自行堕落。

可想而知,多少人崩溃。

云天青呢,性格使然,最终活出了自己喜欢的样子。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何必在乎世俗目光。

“你爹……真死了?”

云星河从小野人嘴里听到说他爹死了,但究竟如何,还不确定。

“嗯,爹在六年前就死了。”

“哎。”

最终,云星河还是叹了口气,看向野人:“那你娘呢,怎未见她。”

“爹说,在生我不久后就去世了。”小野人抬头,看着云星河,抿着嘴说。

眼神中看不出任何表情。

他看见一只虫,立马去草丛中追逐,嬉笑。

“什么……”

听闻此话,云星河内心中竟有难以言明的波动。

“那孩子……你……一人在这里生活?”灵月有些难以置信的询问。

在草藤中玩闹的野人回头一笑,露出白牙,很是灿烂:“对呀。”

“我可棒了,我会自己缝兽衣,我会自己烤肉,也会自己游泳,饿了就摘灵果,累了就睡。”小野人一边说一边笑。

但此话在灵月听来却是无比揪心。

一个五岁的孩子,需要在这荒无人烟,野兽出没的地方独自生存。

换做任何一人,谁家父母放心呀。

平时一在家没看见都担心要命。

可是他的父母早就去世,自己一人存活。

灵月不由得想到自己幼年经历。父母早亡,与兄长相依为命。

那种孤苦,备受凌弱的感觉,十分凄楚。

单亲家庭,尚且痛苦不堪。

而他双亲已逝,年纪还这般小。

万一他生病了怎么办。

如果遇到危险该怎么办,无依无靠,无所寄托,他该多绝望呀。

越是看他这么蹦蹦跳跳,灵月心中越是难受。

云星河心中也是沉默,询问野人父母葬身何地,它指了一个地方。

在此地不远处,瀑布前的一处山洞中,洞口有些草藤遮掩,一不注意,倒也难以发现。

“石沉溪洞。”

“不能进去,爹说不希望自己和娘被打扰,要不然他会发火。”

小野人眉头紧蹙,有些汗珠掉落,显然对他父亲害怕到极点。

灵月看向云星河。

“我们不进去,我就在这边看看。”

听到这句话后,小野人又去追逐蝴蝶去了,仿佛不知疲惫。

见他离开后,云星河回头重新看向洞中,慢慢走去。

和这个小野人讲道理也讲不通,不如顺着他的意。

反正又不知道两人进去还是没进去。

“咦。”

云星河来到洞口时,有些惊讶:“洞口居然有禁制之术!”

洞口有一扇石门,一旦触碰,便有无尽符光腾现,灵华璀璨,阻止进入。

“怎会有禁制?”云星河不解。

“还是很高深的禁法。”

灵月也看了一眼,阵纹勾勒,铭符闪烁,此禁箓阵法,她也束手无策。

云星河动手,废了一番功夫才将禁止破除。

“这是云天青设置的禁制?”

云星河不确定。

走进洞府,有些朱蛤,翼手一类的小怪物铺面而来。

一道法术甩去,怪物纷飞。

往洞内走。

“嘶,怎么越来越冷!”

女子体虚,即便是妖也一样,莫说灵月,就连云星河也感觉有些寒意。

越往深处,寒气越发明显。

“官驾,你看。”灵月纤细玉手指洞口深处。

云星河看去,再次推开了一扇石门,这一门到没有禁止。

但石门却无比之冷,都凝结寒霜。

一推开门后。

强烈的寒气与刺目光芒冲来。

寒气刺骨,肌体都要开裂。

内室之中有着浓郁寒气,仿佛连人的灵魂都要冻住。

缓缓睁开眼眸,一间壮阔的冰室出现在眼前。

四处都是寒冰,闪烁着晶莹光芒。

“嘘为云雨,嘻为雷霆。通天彻地,出幽入明,千变万化,何者非我!”

宏大声音传来,发耳欲溃。

就在云星河身边,一道人影浮现,闪耀符光,灵力逼人。

“此处怎会有修行者!”灵月看到那人后,惊愕无比。

云星河盯着他,慢慢摇头:“并非修行者,类似一种傀儡,具备人形却无人性,遵循本能指令行事。”

“吾乃魁召,奉主人之命镇守此地,凡擅自闯入者,令其立毙当场!”

魁召周身符光腾腾,眸射神光,骇人无比。

双手竟在掐诀,无形旋风充斥密室。

它竟能操控风系术法。

云星河单手挥动,顷刻间,神光暴炼,山洞轰鸣,震得灵力散溃。

“轰!”

一击落在魁召身上,将其震退。

魁召砸在冰壁之上,导致许多冰晶脱离,内室抖动,地动山摇,灵能激荡。

“咦。”只见那魁召抖动身体,影响甚微,云星河不由得惊讶。

他这一击,即便是地阶后期都要重伤,岂是这一头小小的灵能抵抗?

魁召虚实,他早已看出,不过是聚灵之术而已。

不过此术却极为精妙,远非云星河所见的傀儡门,以及楚云亦纸灵门能比。

它竟再次朝云星河冲来,罡风阵阵,逆旋乾坤。

“哼。”

云星河再次杀去,一拳震天,摧枯拉朽,能破九霄,冰屑飞舞,再一次将魁召击飞。

可惜,撞在冰壁后,它的躯体顿了顿,又一次杀来。

仿佛锁定云星河般,不杀死他,决不罢休。

云星河彻底惊了,这一拳可不是随意一击,绝对有十足的破坏力。

这都能挡下?毫无损伤,这什么怪物。

冰室伴随旋风,狂风暴起。

看着他的身影,云星河掌心一团雷束,光芒交织,惊电喷舞,仿刺破虚空,划裂狂风,击在魁召身上。

惊人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它的身躯在抖动,周身灵气泄露,整具灵体出现裂缝。

见此,云星河又是一道惊电打了过去,乱舞长空,灵力崩散,魁召就此裂开。

“古怪。”

云星河深感疑惑。

那一道雷霆与他一拳相比,其实相差不大,按理说根本不能发生此种情况。

“难不成它不惧寻常攻击,而畏惧法术类攻伐?”

云星河好歹也是见多识广,见识过不少妖魔,了解不少法术。

魁召被云星河击溃后,化作一张符纸,掉落在地。

同时,又有丝丝缕缕灵力被其吸引。

待到灵力充满,又可凝聚,召唤出来。

“有意思。”云星河研究了片刻。

此符十分灵妙,但云星河并用不上。而且天知道多久才能充足灵力。

此时,云星河才开始打量上面,内室最上面有两座冰棺,以北极玄寒所打造,冰冷刺骨,冻裂骨髓,连神力都能冰封。

从其内看去,隐约能够看到一男一女。

“哎。”

虽然不足以看清容貌,但云星河知道,这就是小野人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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