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叔叔。(.K6Uk.Co访问本站”
顾宝宝走入书房,只见牧风铭正坐在书桌后,面露笑容的看着她。
“坐吧。”他示意她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两人的距离顿时拉近了不少。
“牧叔叔...”顾宝宝也冲他露出笑容:“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磕牧风铭点头,将手边的一份文件递给她:“以前你做过思远的特别助理?”
她愣着点点头,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低头一看,他给她看的正是六年前她在牧氏集团任职的记录。
杩“牧叔叔,这...”她疑惑的看着他。
牧风铭笑着,“听说当时帮思远拿到了几个大项目,让几个业务部经理都因为脸面无光而辞职了?”
他的笑意让他稍稍放松了些许,“牧叔叔,这...我不是故意的...”
“你做得很好!”
她一愣,原来他不是要怪她,而是要夸奖她。
“宝宝啊,你的工作能力很不错,我很欣赏。”
听着他的夸奖,顾宝宝有些不好意思,“牧叔叔,你过奖了,跟您比起来,我这些不算什么。”
而且当初她做成这些事,也许并不是依靠能力,而是因为她死缠烂打的功力。
那时的她只要想到拿不下这些项目,牧思远就会烦恼,她就有无限的勇气与毅力去“缠”着那些客户,她觉得,那些客户可能都是被她“缠”怕了,才把项目给牧氏的。
“宝宝,别谦虚。”牧风铭起身走到她面前,和蔼的看着她:“我想拜托你,再次出任思远的特别助理,可以吗?”
顾宝宝浑身一震,原来他叫她来,是说这件事。
“牧叔叔!”她立即起身,坚决的摇头:“不,我不行!”牧风铭挑眉,需要她一个解释。
“我...”顾宝宝垂下眼眸,说出了心底的实话:“我没有当初的那种心情了。”
不想再为讨好他而努力工作,不想再为让他开心而拼命做好每一件事,也不想再为了他,勉强自己做那份根本不喜欢的工作。
牧风铭若有所思的点头,“因为...昨天在病房里的那个男人?”
他说的是公孙烨吗?
如果他这样以为,可以不再让她为牧思远工作,不再接近他,那就算是吧。
她点点头。
“牧叔叔,很抱歉拒绝您。”她礼貌却淡然的说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她把他的沉默当做默许,抬步往门外走去。
“如果是他有危险呢?”忽地,牧风铭再次出声。
危险?她顿住脚步转头,脸上泛起的笑,是在笑自己:“牧叔叔认为我能保护他?”
他却点头:“对!我相信你能保护他。事实上,你曾经就保护了他。”
他看着她:“六年前,古信扬回来了,威胁到了他在牧氏的地位,不就是你保护了他吗?”
古信扬?!再次听到这个名字,顾宝宝难免不震惊:“他...他又回来了?”
牧风铭点头,将另一份文件递给了她。
她低头惶然一看,这是一份合同,上面清楚的写明受标人是美丽国古扬建筑公司,而法人代表正是--古信扬--。
再翻开来看,她大吃一惊,之前那天早上她在牧思远的办公室碰上的那个贼,就是为了偷这个项目的标的。
没想到,牧思远费尽心力做的这个项目,居然被古信扬竞标成功了。
“昨天古信扬回来了,”她抬头,听牧风铭继续说道:“他拿着这份合同,说可以把这个项目转给牧氏,但他有个条件,他要进入牧氏做副总裁。”
他真的还没有死心!上次来想要分割股份,这一次来想要做副总裁!
“牧叔叔,您不能...”她问,“不能拒绝他吗?”
“拒绝?”
牧风铭摇头一笑,“我拒绝了这一次,下一次他还是会想办法来威胁我。我不怕他进入公司,副总裁的位置也可以给他。我只担心,他会暗中动手脚蚕食公司,搞垮公司,他身居副总裁的高位,做这些事情是很容易的。”
顾宝宝点头,他说的话很有道理,但她还是不明白,这些跟她有什么关系?
“牧叔叔,”她只能建议,“您可以多派几个人在公司牵制他,这样他手脚被缚,就不能为所欲为了。”
牧风铭摇头:“我派十个人,也顶不上你一个。只有你,才能真心为思远,而不是因为一份薪水。”
“牧叔叔,我真的...”她摇头,“我真的不想去。我和思远之间无缘无份,您又何必这样?”
闻言,牧风铭笑叹:“你这个傻孩子啊!缘分这个事情是你能说定的吗?再说了,难道你不知道,如果你在公司里的话,你想见孩子们也容易得多啊。”
顾宝宝一愣,不能理会他话中的深意。
他没有再逼她,“这样吧,你回去考虑一下,一天后你给我一个答复。”考虑。
顾宝宝深吸一口气,“好,谢谢您,顾叔叔,无论怎么样,我会打电话给您的。”
走出书房,走过长长的过道,佣人见她出来,便上前为她开门。
“少爷?小少爷?”没想到门打开,居然一大二小站在门口。
“妈咪!”欢欢眼尖,惊喜的看到了顾宝宝的身影。
牧思远放下敲门的手,也有些惊讶的看着与欢欢乐乐相拥的她。
她来这里做什么?不会这么快就来看孩子了吧。
“妈咪,你是来看我们的吗?”
欢欢高兴的问道,乐乐则搂着她的脖子,将小身子贴在她怀里不肯放开。
顾宝宝亲亲他们,问道:“欢欢,乐乐有没有乖乖听话?”
欢欢立即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乐乐晚上不肯睡觉,每天晚上都吵着要找你。”
听欢欢这么一说,乐乐又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了。
“妈咪,你看,”欢欢更是配合得天衣无缝,“他又哭了,他每天晚上都要哭,哭累了才睡觉。”
顾宝宝的心像刀割一样疼,“乐乐乖,”她柔声哄着,“乐乐不哭,不哭哦。妈咪最喜欢了乐乐,乐乐不哭...”
话说间,牧风铭也走了出来,看着站在门口的牧思远大声道:“你是送孩子来的?”
闻声,顾宝宝才意识到牧思远也来了,她看了他一眼,立即将目光收回。
心里不太相信,他真的愿意把孩子送到这儿来住吗?
但听他闷声道:“今天周末,就把他们送过来了。”
牧风铭见他只说话,又不进来,心里好笑:“那你把他们送来了,你可以走了,还是你要吃晚饭才走?”
顾宝宝希望他马上走,这样她就可以和孩子们多待一会儿了。
然而,这时欢欢却大叫起来:“爹地你说好今天教我玩剑的,你说话要算话!”
牧思远一愣,他什么时候说过要教他玩剑?
怔忪间,牧风铭又说话了:“你答应了欢欢就要做到,公司里那些应酬,都推了吧!”
说着,他瞅了一眼佣人:“还不给少爷拿拖鞋换,让他进来?”
看着牧思远走进来,顾宝宝失望之极,只好对孩子们说:“欢欢、乐乐,妈咪今天还有点事,明天再来看你们好不好?”
“妈咪你要走了啊!”欢欢好失望,说得好大声,牧风铭几乎要笑出声来。
这孩子,人小鬼大却不看人来,他老爸那个傲性子,会出口留女人吗?
果然,牧思远听了,看都没看顾宝宝一眼,自顾在沙发坐下。
欢欢不怕,老爸不说话,还有乐乐呢!
看,乐乐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大眼睛哭得红红的,就是不放手。
“乐乐,妈咪明天来看你好不好?”顾宝宝好为难,她多想带着乐乐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