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爱当着他的面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怎么样?他现在管不着!
"沈小姐真会开玩笑,薛泽在那边正盯着我呢,我真的想占你便宜,也不会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你怎么样的!"他掀唇朝薛泽冷冷地笑了一声,继而有些强硬地把我推进了他的车子,在他关车门之际,一个黑影以迅捷的速度闪身坐了进来,雷打不动地在我旁边的车座上霸着。
"我说,薛泽。你不去坐菲律宾政府给你派的专车,你坐我的破车干什么?我和沈小姐不是跟你同一路,你快点下车!"肖航一手搁在车窗上,一手握着薛泽的手臂,想要把他硬拽出车外,鹰眸的颜色渐渐加深,形成了浓黑的褐色,柳叶般的薄唇扯着憎恶的讥讽,"你放心,我会把沈小姐平安带回A市的,不会把她撇在菲律宾做廉价菲佣的。"
"薛泽,你不是有访问工作吗?我跟着肖总出去玩,不会耽误你大市长繁忙的工作时间的,你尽可好好做你的访问工作。"我不看他,只是冷哼地叫他快快滚蛋。
在此刻,我和肖航是一个鼻孔出气的,我们都不待见坏男人。
"肖航,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跟你们同一路?"坏男人不理我,直接杠上肖航,眸光冷得可以冻死人,"我以你的名义在我所下榻的酒店给你开了房,你不是说这地方危险吗?我就近保护你,你该感谢我才对!"说完,他用力甩开肖航的手臂,很突然地踹了肖航一脚,在他向后仰的时候,坏男人以最快的速度甩上了车门,冷淡地冲车外站得有些狼狈的肖航丢话,"开车!"
他何时恶劣到这种程度,竟然出脚踹人!幸好肖航的身躯遮住了那边还没有走的众人好奇的视线,不然坏男人真是丢脸丢到国外了!
还有他那是什么语气,肖航又不是他手底下的那些人,他凭什么用命令式的口气来差遣肖航为他做司机。
"薛大市长,你的态度真恶劣,那可是你一起长大的兄弟,你的行为令人很不齿知不知道!"我为肖航抱屈,怒眼对他恶言相向。
"我恶劣,也是被你逼的!"他森冷地转过头来面对我,大手紧紧地攫住我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让人难以忍受,"我警告你,别给我惹事!肖航,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
"我偏要!"他越是打压我,我越是叛逆,"肖总他最起码对我很客气,哪像你,除去市长的外衣,你就是一个蛮横的土匪,不可理喻的混蛋!"
我被他捏着的手腕痛得要死,内里的骨头都挤压到了一块,吱吱呀呀地直作响,只要他再用力一点,我相信我马上会进菲律宾的医院做手术打石膏,医生的诊断书上会写着"粉碎性骨折"这一医学的专业术语。
对于我尖酸的讥讽,他用力喘着粗气,黑眸瞪得有铜铃那么大,从里面冒出噼里啪啦的怒火,磨牙声霍霍,另一只空闲的手高高地扬起,鼻翼迅速扩张着,可见他的怒火已经濒临顶点了。
要打我是不是?好啊,我就让你打,打完了,我们一拍两散!
我不逊地仰起自己同样愤怒的脸庞,把脸偏向他扬起的手掌,斜眼冷笑地挑衅他。
"哼!"他眯了眯眼,戾气在他眼中迅速盘踞,粗粗的喘气声很不均匀。他扬起的那只手僵硬地在半空中上下轻微地滑动了几下,忍了又忍后,终于不甘心地利落放下,那只捏着我手腕的大手也迅速撤离了我泛起一圈红印的手腕。他气怒的胸膛起起伏伏,竭力将自己愤怒的气息喘匀后,他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便侧过头,不加理睬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