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
戚景通浓眉一挑,警觉道:“这封信的内容,你们可曾拆阅过?是不是这个盗取铁盒的贼子,在盗盒之后留下了一封书信,信中全是危言恫吓、逼迫之词?这才逼得你师父师娘横剑自刎?”
“戚老伯,不是这样的。.”
蒋阔摇了摇头,说道:“这封信,我们四人都曾看过。从书信的笔迹、语气和内容来看,我们四人一致断定,这封信,是我师父写给我们的,算是遗书!决不是旁人写给他的!”
“噢?”戚景通十分诧异,“那,遗书中写了些什么,你说给我听!”
蒋阔道:“我师父所写的这封遗书,内容很直白。大意是说,我师父自打十三年前,受一位德高望重之人所托,为此人保管一个铁盒。这个铁盒中,有一样见不得光的物件。此物一旦公诸于世,极易引起巨大动乱、甚至无边浩劫!”
戚景通惊愕道:“一个铁盒中,能藏得下什么了不起的物件?贤侄,遗书中可曾提到这个物件?”
蒋阔摇了摇头,道:“遗书中提到铁盒的地方,就是小侄刚刚说过的这几句,至于这个‘极易引起动乱甚至浩劫’的物件,到底是什么物件,遗书中一字未提!”
“在遗书的后面,我师父写道,当年他受这位德高望重之人所托时,曾立下誓言。铁盒在,人在。铁盒不在,人也不在。如今铁盒被人盗走,我师父自问没有找回铁盒的本事,为了无亏于当年所立的誓言、也为了让盗走铁盒的贼人对庞家网开一面,我师父和师娘一齐自刎,只求贼人放过可怜的庞雨燕!”
“最后,遗书中嘱咐——我师父师娘是心甘情愿自刎、并非受人逼迫,凡是庞家的亲朋好友、以及所有和我师父有关系的人,决不可追究此事,更不可为我师父师娘报仇!”
蒋阔说到这里,长叹一声,愤怒的眼神中满含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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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师父因为铁盒被贼人盗走,竟然不惜以死谢罪,到底这个铁盒中,藏下了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
戚景通长叹一声,百思不解。忽然道:“对了,贤侄刚才提到,遗书中说,你师父看护这个铁盒,是受一位德高望重之人所托。那么这位德高望重之人,到底是什么人?此人想必知道铁盒的秘密!”
蒋阔苦笑道:“戚老伯,对于这一节,我们也早就想到了。只可惜,这位德高望重之人到底姓甚名谁,遗书中却是一字未提!换句话说,谁也不知道,这个所谓德高望重之人,到底是谁!”
“噢?”戚景通愁苦地一笑,惆怅道:“这么说,盗取铁盒的这个贼人的来龙去脉,我们是一点头绪也摸不到了?”
“戚老伯,您不要丧气。这个贼人虽然狡猾无比,但他的身份还是有迹可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