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坐到床边,用手搭了搭少年的脉,沉吟半晌,蓦然摇头道:“怪哉!怪哉!”
“什么怪?”那年青男子听到老妇人这么说,又怀疑起来,从一开始他就断定这少年绝非常人。听到老妇人话,他立刻也靠近了床边。
“这少年手掌冰冷,而这与脉搏相连的经脉却又热得吓人。”说完,老妇人颔首默语似乎在想着什么。
“有这等怪事?”那中年男子忽走了上来一手搭上少年手掌,蓦然一震“这这我还从未见过这等事。”
这男子的二弟似乎也是不信,他也走了近来一手抓上那少年右手。只见他一经触碰立即就撒手,口中喃喃道:“这少年绝非常人,我看我们还是把他送走吧,这等奇症在我们这种小镇也治不好,若是死了那还不得害官司”
“送走?往哪里送?”老妇人突然正色问道。
“送官府、或者送回河里”
“放屁!”老妇人面色突然暗了下来,对着那青年男子叱道:“为娘就是这么教你的?”
“娘”
“你还记得你爹年轻的时候吗?”老妇人目光锐利,看得那男子不敢抬头。
“记得”男子颤声答道。
“你爹当年打渔时若不是也是半死被人救起,岂有你们今天?”
“娘教训的是”那男子悻悻地退到了一旁。可那老妇人却没有停止训骂:“有因必有果,这还只是个孩子,我们岂能见死不救?”
“娘,二弟已经知道错了,您先回房休息下吧。”那中年男子走了过来阻止了妇人继续教训。
“也罢,你待会叫你宝根叔过来给这孩子看看,我学的医术只不过是他的皮毛,要救这孩子还得看他啊。”说完,老妇人摇了摇头,颤巍巍的走出了房门。<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