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小子,我们为你更衣!”
“的达……的达……”某一客栈的后院,蓦地奔出一匹健马,那马速如闪电,一到达街道竟是正好接下了从空中落下来的慕容尘。
随即,那马前蹄一仰,嘶叫一声,便如发狂般,疾冲地朝阴山镇的朝门跑去。
阴山老顽童蓦见一匹烈马朝自己奔来,皆大叫一声“咦!这畜生……”
“哗啦”一声,衣袍声响,被抛上空中的那个白衣人顿时被剥成了精光。
阴山老顽童一左一右,一人拿衣服,一人拿裤子。
“你看,还是我先搞定,你输了!”
另一身怒意一起,喝道:“放屁!放屁!明明是我先脱了他的裤子的,我赢了!”
“你输了!”
“我赢了!”
白衣人被剥了个精光掉落地上,见得那两个黑衣蒙面人为谁先脱了自己衣服争论不休,顿时感到莫名一片。但见他们未对自己不利,大叫一声撒腿便跑。
阴山老顽童仍在原地争论:“是我先脱了他的裤子!”
“是我先脱了他的衣服!”
“你输了!”
“我赢了!”
健马一闪而过,眨眼间便淡没了它的蹄声。
一老顽童先反应过来,一看身后的街道,空旷一片。
惊奇道:“慕容小子呢?”
另一老顽童亦是回头一看,亦见得空旷,不禁挠头道:“咦!人呢?”
“那马!好象是那匹畜生将他驮走了!”
“不是吧?”
“追!”
一老顽童抢先纵步,身形化做了一道飓风。
“还追他做甚?”另一人立马跟上问道。
“我们救的人岂能让那匹死马夺了功劳?”
“诶!有道理!”
“我们再比一比,如何?”
“比甚么?”
“比谁先追上那畜生!”
“好!”
原来,阴山老顽童两人将慕容尘一路走一路踢,却是踢到了慕容尘下住的客栈附近,而慕容尘的那匹大宛良驹却是极为通灵的一匹马,当它一闻到他主人的味道便立马从那客栈的草槽中跑了出来。这一出来恰正好是阴山老顽童将慕容尘抛之不管从空中落下之时。大宛良驹四蹄一纵跃上街头亦恰接住了落下的慕容尘。
这一接住,它便朝着阴山镇外狂奔而出。
慕容尘依然昏迷中。
阴山老顽童依然追逐中。
大宛良驹蹄似踏风,山野、丘道如履平地,这一路速度极为快速。直把跟在它身后狂追的阴山老顽童追得气喘嘘嘘。
阴山老顽童前者一拍胸膛,喘气道:“妈的,这崽子竟跑这么快,连我们也追不……追不上!”
后者同样喘息着道:“是……是啊!这崽子太快了!”
“那……现在呢?还追不追?”
“追个屁!你能追上它?”
“那慕容小子呢?也不管他了?”
“唔……任他去吧,老子累死了,现在我们原路返回再去天极山庄!”
“还去?”那人一双眼睛睁得极大,惊奇问道:“你还去?”
“嘿嘿!”前者一摆头,道:“这个你就不懂了,经过这件事后,他们肯定放松了防备,我们现在去正是好时机!”
“嗯!有道理!”
“走!”<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