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痴-修订版》（82）
我得意极了，在警察面前，我终于体验到了做成功女人的喜悦，原来我夺取一个跟我毫无关系的男人热吻是如此刺激和浪漫，原来我能让这个严肃的警察在我面前毫无反抗之力。警察，呵呵，我真是喜欢他了。
警察突然一脚踩在我脚上，痛得我哇哇大叫，终于放开了他，结束了我占上风的局面。我痛得眼泪直流，蹲下去揉着脚。
警察连忙说对不起，说他太过分了。但紧接着又说是我太过分在先，他说他约我见面是想弄清哥哥和第五个主顾有没有什么关联，弄清我和哥哥是什么关系。他说他急于寻找第五个主顾杀人的证据考虑欠妥，请我原谅。
我抬起泪眼，紧张而期待地问他在吻我的时候有没有一点愉悦的感觉。
警察惶惑地看了看我，落荒而逃了。我流着眼泪笑出声来。这个警察始终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也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我已经走进了他心里，和他的未婚妻平分秋色了。我敢肯定，警察对于我，有一根神经在蠢蠢欲动。
我一拐一拐地走出那片*迁区，然后坐出租车回了家。哥哥还在等我。看着我成了跛子，哥哥跟进我房里，问我怎么弄伤的，并脱了我的鞋子察看我的伤。脚指已经肿了，真的很痛。哥哥轻轻地给我揉着伤处，什么也没再问。
看着哥哥，我忽然又哭了。我对警察半是戏弄半是真心的热吻，使我想到了我和哥哥的过去。这几年来，我虽然会寄钱给哥哥叫他去治病，但我知道他没有治病，而是把钱都给我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