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痴-修订版》（156）
他说，俱乐部里每个姐妹都是他带上这条路的，虽然都是自愿的，但走上这条路的确是因为他，所以，他真的希望姐妹们在挣足了钱后过上幸福日子。如果有谁因为这个原因而在经受磨难，他会很难受，会觉得犯罪了。
很可笑是吧，导演建立起这个俱乐部，让几十个清白女子下了水，可是他因为光明磊落，从来不觉得自己在犯罪——尽管他不敢公开这个俱乐部。
导演在这个纷繁复杂的社会里另劈蹊径创办了这个俱乐部，使其成为一种区别于传统风尘行业的新行业，用他的智慧和头脑以及坦荡的个性精心地打造着这部完美作品，他真的犯罪了吗？
拒我们姐妹因各种原因集中到这个俱乐部里，实现了以捷径挣钱的人生价值，难道不该感谢导演吗？如果没有他，我们姐妹中会有多少人因上骗子的当而同样会靠出卖和青春挣钱，又会有多少人会死得更凄惨？
我和小妹妹面对面坐在导演的卧室里，相互凝视着。小妹妹已经穿好衣服，但坐在床上，眼神里充满敌意。
我严肃地说，从现在起，你不许将性呀呀男人女人的生zhi器等词汇挂在嘴边。
擀小妹妹恼火地说为什么？人人都要做的事，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说不文雅。
关于文雅这个问题，从我嘴里说出来，你们或许会感到可笑，但从小妹妹嘴里说出来的关于文雅的看法，你们会……
当时，小妹妹撇着嘴说文雅，做*女还要文雅，笑死人了。我说，是的，必须文雅，就是做*女，也要做上等*女，做李师师做董小宛做小凤仙那样能流传千古的*女。
小妹妹讽刺道，你好伟大哦，言小痴，你以为你是李师师董小宛小凤仙呀？呸，你不过就是权势男人的职业情人而已。
我说是的，我只是权势男人的职业情人，但你忘记我的身份前有“完美”两个字吗？什么是职业情人？这不光指不能违背职业道德违反职业行规，更重要的是能依靠自己的修养和品位使那些权势男人就算倒台了也不会把你牵连进去，这就是职业情人的标准。
我冷笑着说就凭你嘴上常带男女生zhi器满脑子都以为只要脱光了衣服就能挣钱的想法，你就没资格做职业情人。
我的话说得有些拗口，小妹妹也许听不懂，也许听迷糊了，反正她的表情很古怪，伶牙利齿的她无言以对。
我又说，只有那些低级*女才会总想到用黄色录象里那样的镜头去跟男人上床，那种低级*女是没有生命力的。做职业情人就得做到有修养有内涵有水准，还要不贪婪不嫉妒不使坏，要安守自己的本分，摆正自己的位置，明了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