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慧珠一把鼻涕一把泪,声声控诉,字字泣血:“我怕我做了圣女,你就没有人庇护了,我百般勾一引庄怀森,终于用自己换来了自由,我忍辱负重,要跟一个能做我父亲的男人做一些我根本就不愿意做的事情,你以为我不嫌恶心?
你以为我心甘情愿?
你以为我乐在其中吗?
若是有的选,谁愿意活的这般自甘下贱?”
闵锐:“,那你也不该”
“不该什么?”闵慧珠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不该委身于庄怀森还是不该在秦无言的面前三番两次的作践自己?”
若是我不委身庄怀森,如何能活下去?与其孤零零的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圣女宫,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若是闵家真的心疼我,当初也不会直接将我送进那种比尼姑庵还要清冷严苛的地方了。
我三番两次的在秦无言的面前作践我自己,还不是因为我爱上他了。”
闵慧珠的嗓音里透着一股悲怆的绝望:“哥,你告诉我,要我如何能对他死了心?
我这辈子,从来就未曾如此喜欢过一个男人,看不到他的时候,心里念念不忘,看到他了就忍不住凑上去,哪怕他如此的嫌恶我,如此的讨厌我,我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