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言一声不吭,这里是闵慧珠住的地方,这些柜子箱子里的东西,自然都是闵慧珠的,要是打开
庄小钰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仿佛尖锐的利刃在石头上划过的声响,“你若是不打开,我们俩,就完了!”
秦无言的手紧握成拳:“小钰,我未曾踏足过这里,我”
只从闵慧珠来过这里后,他再也未曾踏足过这卧房一步了,一直都待在议事厅和书房。
庄小钰不理他的解释:“从今往后,我只相信我看到的,不会相信你对我说的话了。”
她突然在他的怀里拼命挣扎起来,声嘶力竭的吼:“秦无言,把柜子箱子都打开,你给我打开!”
她的怒火仿佛能焚烧一切,尖利的指甲刮过他的脸,“你做贼心虚吗,你究竟在怕什么?
你是想要逼着我一头碰死在这些铁锁上吗?”
亲卫听到里面的动静,不得不硬着头皮推门进来,“代祭司。”
快到午时,阳光正好,虽然卧房的窗已经关上了,可里面的一切却都看的一清二楚。
代祭司被扯的衣衫凌乱,俊美白皙的面孔上一个清新的红肿的巴掌印,颈脖上道道被指甲抓出来的血痕。
梳妆台上的西洋镜被砸成了碎片,椅子也残缺不堪,里头一片狼藉。
秦无言眼眶赤红,嗓音沙哑,对着亲卫轻点了一下头。
亲卫会意,抽出长刀,一刀劈下去,便将那铁锁砍断了,顺手掀开了箱子。
只看了一样,庄小钰便一阵天旋地转,里面全部都是绣工精美的贴身里衣,鸳鸯戏水的红色的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