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华道:“既然不会喝,就不要喝了,何必勉强自己呢。又不是外人。”
钞爽的脸上马上开始变得红红的,也不知道是红酒的作用,还是心理反应,撇开了话题道:“光顾着说话,尝尝我做的饭菜怎么样。看和不和你的胃口,也给我提点建议。我以后也好改进。”说着又往自己的酒杯中倒了半杯红酒,一扬脖子,又喝了下去。
王清华只好跟着抿了一口道:“这是我这两年吃过最可口的饭菜了。”
钞爽道:“要是觉得好吃,我以后天天给你做。保证你吃不了多长时间就吃腻了。”钞爽的意思就有了某种黏糊糊的感觉,不过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要让王清华天天吃她做的饭菜,除非去给王清华当保姆。
从钞爽的口气中,王清华也听出点意思,也只能摇了摇手道:“不会的,山珍海味能吃腻,家常饭菜是永远吃不腻的。”
王清华说完了,两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闷头吃饭。钞爽又给自己倒了两杯酒,还是一扬脖子喝了下去。喝完了,又劝王清华喝酒。王清华只好又喝了一些,却不便半杯百杯地喝。这样,一瓶红酒,不一会的工作钞爽几乎干掉了多半瓶,而王清华只喝了两个半杯。
钞爽有些醉了,脸上泛起红润的光泽,还要倒酒。王清华阻止了道:“不要再喝了,再喝就醉了。”钞爽掰开王清华压在瓶子上的手道:“没事的,我正想喝醉呢。”其实钞爽已经醉了,和王清华抢夺酒瓶子,也不可能抢夺过去,一伸手抓了一个空,就一头栽进了王清华的怀里。
王清华将钞爽扶起来,钞爽就靠在了王清华的怀里,呜咽着就哭了起来道:“王书记,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坏女人?”
王清华急忙道:“没有的事儿。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怎么会是坏女人呢。你太多心了。”这句话无疑是违心的。钞爽是不是天下最好的女人暂且不论,起码在王清华的心中,钞爽不可能是天下最好的女人。天下最好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谁也说不清楚。天下压根就没有最好的女人,只有更适合某个男人的女人。而钞爽在王清华的心目中本身顶多算是一个绝品的尤物,跟最好的女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钞爽道:“你不要骗我了,我知道自己是个坏女人。我不该这样做,可是又控制不了自己。我试图说服自己,不要跟你再联系了,可每当想起你,还是情不自禁。”
钞爽的身子软软的,整个贴在王清华的身上,一双酥胸紧紧地压在王清华的胳膊上,在挤压的作用下,凶器几乎都快要掉下来了,甚至红润的黑点都要展示在王清华的面前了。王清华只感觉喉咙了满是干渴的感觉,而那里正是清凉的甘泉,如果能趴伏在上面,紧紧地握在手中,拼命地吸允一番,肯定会是另一番情景。
钞爽把抬起屁股,想站起来,却不小心把裙子夹在了椅子上,嘶啦一声,从裙摆从下面一直扯了上来,露出一块柔美的大腿,把里面的黑色的短裤也展露了出来。而钞爽,或许是真的醉了,对这一切浑然不觉,将两条雪白的手臂搭在王清华的肩膀上,身体瘫软,脑袋落在了王清华的肩膀上,却马上用牙齿轻轻咬住了王清华的耳坠。急促的呼吸和暖洋洋的感觉,把王清华几乎带到了崩溃的边缘。
钞爽柔软的舌头开始在王清华的脖子和耳际间游走,不时用牙齿轻轻的噬咬,嘴里不断地传出粗重的气息,像要把王清华整个吞进自己的肚里,却并不一口吞下去,而是慢慢咀嚼。这就是一个少妇,跟一个女孩子的完全不同之处,一旦开始进入某种境界就会变得非常的疯狂,而不是跟女孩子一样,藏着掖着,腼腆地等待着,而是主动出击,主动去挑逗男人敏感的神经,把男人的荷尔蒙完全、纯粹地从大脑中迸发出来,传遍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王清华感觉身体就像是马上就要爆裂开了一样,两只手拼命地抓在椅子的靠背上。他不敢直接把手抓在钞爽柔美的腰肢、臀部,或者别的什么地方。他害怕自己一旦无法控制就极有可能将这个女人在自己的手中揉碎。
衣服一件一件地落在地上,有些是脱下来的,有些甚至是从身上撕下来的。感觉已经太急切了,急切的等不及解开那几颗纽扣,急切的达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需要的是一次疯狂的、完全的、没有任何阻隔和障碍的接触。
王清华最终跟钞爽粘连在一起的时候,感觉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眼前一片的茫然,只能模糊地看见眼前两团白花花的东西,在不断地摇晃着,碰撞着,不时落在自己的身上,一种丝滑的感觉,一种柔美的感觉,一种勾魂摄魄的感觉,在自己的脑海中、身体里、全身的每一根毛孔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