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凌卓一字一句的,好像是在给年初晨最好的忠告那般。
“什么乱七八糟的,去死,我招不招人喜欢,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少多管闲事。”
她这一辈子就算没有一个男人喜欢,也与他无关啊,没想到聂凌卓还不要脸的竟然给她“忠告”。
在年初晨看来,最需要接受忠告的人是聂凌卓才是,一双眼睛看不见,明明凭着聂家的财大家大,势必能在最短时间内康复,可他却拿自己的眼睛当成儿戏看待,一而再,再而三的拒医,疯了不成?还是脑袋里长了毒瘤,不清醒了吧?
“嘴巴真差劲!你是我见过的女人中,骂人最毒辣的,可是,红唇却是最甜的。”
聂凌卓邪邪的补充了一句,脸上的表情分明还在回味着和年初晨刚才的热吻。
“你是我见过的男人中,最糟糕,最下流,做卑鄙的一个,嘴不甜,心不善,让人想不恶心都难……”
年初晨不服气的说了一堆,他和温日希的温文儒雅比起来,简直一个就是王子,一个就是撒旦,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无从比较,更是比不上温日希一根脚趾头。
“这么说……你见识过很多男人?”聂凌卓稍许严肃了表情,眉宇之间拢了起来,一点儿也不含糊的问道,询问的语气里非要逼着年初晨必须回答不可,不答的话,势必要她好看。
“什么嘛,当然不是。”年初晨急切否认,本能的否认,说完之后,才发现自己究竟有多逊色,她究竟否认个什么劲儿,她怕什么啊,难道还怕聂凌卓不成?
“不对,我刚才没有回答好,确切的说,我虽比不上聂少你所见识的女人多……但我见识的男人……数来看看,一个,两个……五个……也有那么七八九个吧,不多也不少,刚好恰恰好。”
年初晨对聂凌卓已经逐渐沉下来的脸色,刻意避而不见,佯装的道,“尽管他们没有聂少你有钱,不过呢,温柔,善良,体贴,又懂得哄人……哎,真怀念。”
“活得不耐烦了吧你!”聂凌卓实在是听得异常烦闷了,适时的截断,口气吓人。
年初晨挑眉,“好吧,不说就不说……可是,你生什么气呀,可是你要我说,我才说的。”
难道只许男人有女人,就不许女人有男人,尤其还必须让女人服服帖帖听男人的?
天底下没有这么便宜又好康的事吧!
“就你这副身材也有人对你温柔,善良,体贴?得了吧,30a的平胸,凭哪一点能让别人待你这样!吹牛吧,你有没有过男人,我还不知道?对你,我可比谁都了解啊,大雪满初晨。”
聂凌卓这一回倒是挺有自信的言,一点儿也不相信年初晨嘴里所说的七八九个男人,凭她这臭脾气,哪一个男人受得了?
当然,他也受不了,可他聂凌卓不是普通的男人,就是有本事将年初晨收服得服服帖帖,乖乖听话……
“你,你知道什么!满嘴胡说八道,再不打针,我可要告院长那儿去了!”
“告院长?笑掉大牙吧!你还把自己当成幼稚园的小朋友,动不动就去告状么?年初晨啊年初晨,你可不可以让人不要那么好笑!”
聂凌卓取笑,得瑟得不肯放过身下的年初晨,年初晨却一句惊人的话让聂凌卓脸上笑靥尽失,全然被震惊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