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小冰身体不安分的投入他怀中,也伴随着药效的散尽,身体酥软无力的往下滑……
还好,算是险过一关了吧。
虽然该看的看了,该摸的也摸过了,只剩下最后的亲密,夏越终究是靠自制力打败了该死的欲望和冲动。
应小冰第二天醒来时,身上的温度已退去,可不舒适感还在,肩膀和手臂之间的疼痛令她蹙眉,尤其当身上一丝不挂的时候,她不禁心下惶恐。
她记得一些的,夏越有出现过……
而她现在在哪里?
应小冰裹着薄被下床时,没有找到夏越的身影,昨天晚上他们发生了什么吗?
因此,在得到她之后,尝过味道之后,夏越消失不见了。
思及此,应小冰眉梢拢在一块,说不出是什么感受,自责和恶心遍体而来,她被别人碰过的身体,真的和残花败柳有什么区别?
哪怕这个人是夏越,是看起来很正人君子的夏越,应小冰也不能接受。
“醒了?”夏越的声音忽然间冒出来,吓了应小冰一跳,她本能的拽紧了身上的薄被,抖瑟加剧。
明明有很多话想要问他,可应小冰竟然开不了口,恍如所有的话都难以启齿,“我——在哪里?这是哪里?”
一个彻底陌生的环境,令她惶恐不安。
与其说是陌生环境令她不安,倒不如说是夏越带给了她慌乱和恐惧。
“夜上倾城的顶楼。”他有问必答。
“……”听到“夜上倾城”四个字,应小冰从头至脚的僵硬。
身子僵硬,思维神游,直到应小冰发现自己竟然被夏越给摁在床上坐下,他正扯她身上的被子。
“你……干什么。”
“你放心,昨天那样好的机会,我没碰你,现在也不会碰你。手放开,我给你擦药。”夏越言语真挚,真挚的同时也有点公事公办的口吻,仿佛……是在刻意保持彼此间的距离吗?
他说什么?
应小冰迅速抬头,不可置信的仰望他,昨天……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吗?
夏越明白她眼底的狐疑,是不确定他们到底有没有事情发生,“嗯,昨天没发生,不代表以后不会发生,我要你心甘情愿的给我。”
他不想强迫。
“手抬起来点,让我擦药。”应小冰此刻竟暴露在他面前,任由着他摆布,面色潮红四溢,却就是没有办法阻止他,身上的力量抽空了,连喉咙里的声音也好像被制止。
她不言不语,不反抗的让夏越给她身上的淤青擦拭药膏。
昨天的一番烈酒和药效,让她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自残的伤到了她自己,试图用疼痛来缓解她的渴望和灼热……
应小冰摇摇头,不愿意去想起昨晚上所发生的一切不堪事情,却在放下眼睑时,才注意到夏越胳膊上特别明显的牙印,牙印周围全是青紫一片。
“这个是……”
“自己撞伤的。”他不想给应小冰有任何的愧疚心理,其实,让应小冰有一点点愧疚心理,以后他们才有更多的发展机会。
然而,这不是夏越所希望的。
他不要应小冰心里因为亏欠内疚或同情,才会接受他……
应小冰莫名的鼻头一酸,明明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他竟然为了让她心里没有压力说是撞伤的。
这个男人……
应小冰忍不住从夏越受伤的胳膊上转移视线,挪至他面庞上时的,夏越专注给她擦拭药膏的举动,神情里没有一丝丝恶心的坏意,全是发自内心的。
她情不自禁的问,“你都是这样认真体贴的照额你的病人吗?”
夏越——他曾经也对其他女病人这么做过?
忽然间,应小冰心上衍生了难以名状的不适感。
夏越抬眸,瞄了她一眼,摆明了不想回答这么愚昧无知的问题,却又顿了顿之后,诚挚的道,“对待病人,我是抱着认真的态度。对你,我除了认真之外,还有我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