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槐点了点头,神色不见丝毫愧疚,“出门在外多有不,‘江槐’虽非我本,却也是实实在在的另一个我,并非是随手拈来的,正如此刻在姑娘面前的这个人,是江槐。”
这话有些绕,童又又听了似懂非懂。
或许江槐的实身份并不适宜频繁出现在人前。
看向江槐年轻俊秀的脸,上面有一双洞察事的眼……发觉得这人是易了的,毕竟戏全套,换个身份总不能还用同一张脸来招摇过。
“你昨夜……”童又又顿了顿,决定隐去的事,只当自己的对他的状况一无所知,“你昨夜为要将我骗出去?又将我带来这里?他是否也你骗了去?你找上我们,又是因为么?”
一连串问题砸下来,江槐一边摇头一边无奈道:“姑娘的问题果然很多啊,我要答哪个好呢?”
苦恼的语气,可他的眼中,满是全局在握的自,此番好似只是无聊来走个过场,顺逗弄一下初出茅庐没有心计的。
童又又冷眼看着春风如面的江槐,故作镇定道:“你可以一个一个慢慢答,我不是很着急。”
江槐轻点了下头,好以暇道:“正好我这里也有个疑惑,如果姑娘不急,是否可以答我这个问题?”
童又又不知道江槐葫芦里卖的么药,但现在自己处于弱势,只能谨慎地应了。
“你说。”
江槐开口道:“昨夜里姑娘对着弟喊了一声师父,但我看得出来,你们二人年岁相仿,并师出不同门,我想了许久,仍旧想不明白,为你会喊他师父?”
童又又想不到是这个问题,一时愣住,不知该怎么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