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少年精灵听到风的流淌,感受到厚厚的冰层下种子的期待与倔强,背后跃动的火焰的活力,“看到”远处冰封的溪流下面涌动的巨大力量。
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荒野的秘密,但是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似乎整个人变得无比通透,又无比清澈,他似乎看到了一个极为宏大的意志,冰冷而精密的运行着。
“祂”离自己这么近,似乎触手可及,但是又离自己那么远,好似远在几十亿光年之外。
这种感十分怪异而美好,原谅阿拉密尔枯竭的词汇,只能用这两个词来描述这种状态。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可以言说的道,并非真正的、恒常不变的道,可以命名的事物,都是经验事物,不是恒久存在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