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很长时间没练了。”
山老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很快,他装满了水,又休息了一阵,一老一小重新出发。
两日后,采到了足够的药草,山老决定回去。
当晚,天上下起了细雨,幸好两人找了一个小山洞栖身。
先烧些药草将山洞熏了一遍,驱走蚊虫。然后在洞口的位置燃起了火堆。两人吃了些干粮,各自休息。
洞内,夏仲文躺在一层柔软的狼皮上,地上凸起的小石子有些硌人,悉悉索索地挪动了几下,找到了一个最舒适的位置,不动了。伸手在后背挠了挠,几天没有洗澡,让他身上有些发痒。
他望着洞口跳跃不定的火光,任由思绪自由地飘荡。
山老沉默地坐在靠近洞口的位置,偶尔给火堆添加一些烤干的枯枝。
闻着木头燃烧时释放的焦味,夏仲文忽然想起两天前山老问他的话。
“他以前从来没有问过我练功的事情,那天突然提起那套拳法,是什么意思?”
“仲文,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一起进山了。”
山老苍老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他吃了一惊,“怎么了?山爷爷,是不是我……”
“不是。”山老打断了他,啪的一声,折断了一根枯枝,扔到火推了,转头望着他,“我们很快就要离开鲁树村。”
摇曳的火光,将山老满是皱纹的脸映得明灭不定,夏仲文猛地坐起,急道,“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
“孩子,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山老的眼神很慈祥。
当夜,夏仲文辗展难眠。山老要走,屏儿自然也会跟着。一年多的相处,他已经对乖巧聪明、惹人怜惜的小女孩,产生了感情。他心里非常不舍得她离开,但他阻止不了。
来到这个世界后,他第一次失眠了。
第二天,雨停了,两人收拾好东西,往鲁树村的方向走。一路上,夏仲文都没有说话。
到了下午,眼看村子已经在望,夏仲文终于开口了,“山爷爷,你和屏儿,以后还会回来吗?”
山老停下了脚步,望着夏仲文,眼神中隐藏着一丝笑意,“等有一天,你的个头长得比我高的时候,就到中原的通天城来,我和屏儿会在那里。”说完,拍拍他的头。
“中原,通天城。”
夏仲文握紧了拳头,将这个地方深深地记在心里。
快要到夏家时,夏仲文与山老分开了,他抬头一看,就见到自己家门前围着不少人。心里不由一阵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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