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独上西楼,
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
理还乱,
是离愁,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抬头望天,只有一弯如钩的冷月相伴。低头望去,只见梧桐树寂寞地孤立院中,这不由得让悦伶想起了李煜的诗。
都说女儿家的心思难猜,为什么男人的心思也那么难懂?既然恨她,他又何必救她?干脆让她毒发身亡、暴尸荒野好了。
“娘娘。”有人站在她身后,轻轻唤她。
悦伶回过头去一看,竟是那个叫翠儿的丫鬟。
“什么事?”
“娘娘,外面风大,您还是回屋里歇着吧。”说着,便顺手把一件白色披风披在了悦伶身上。
“知道了。”悦伶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