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从一诞生开始,便有了许许多多的规则。然后出现了许许多多的人打破规则,但是,有些规则,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打破的。就像在这小小的洒楼之中,同**人不下十对,可是,真正敢在人前如此大胆的拥吻自己恋人的却只有风之炫一人。如果他们能拥有和风之炫和易天萧一样敢于打破常规的勇气的话,男男之恋又岂会如让世人所不耻?
放开气息开始紊乱的易天萧,风之炫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猫。易天萧无奈的笑了笑。风之炫必定比他小了几岁,而且被风之飒保护的太好,所以阅历明显不如他。所以,很多事都会表现在脸上。比如,那个幸福满足的笑意。
如果不是眼下有更重要的事,风之炫真的想就此和易天萧逍遥江湖。可是,狂炎峰上,还有一个该死的人呢。虽然那个人,救过他一命。
“走吧,该回家了。”风之炫牵着易天萧的手看向东方。
回家?易天萧低头轻笑。家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常住的地方而已。他自幼便只有一个师傅,师傅死后他便只是一人。家于他而言只是一个冰冷的房子。但是,这个家字从风之炫口中说出,却带着无限的温度。“好啊,回家。”以他魔教教主之尊,又岂会不知道狂炎峰所发生的事。可是,那个人必定是风之炫之生母,就算他想为他分忧解难,也不能动那女人。但是,风之炫的一句回家告诉他,他有权,为他做任何决定。包括,收拾那个女人。
幸福是什么?当然不会是猫吃鱼狗只肉,奥特曼专打小怪兽。幸福就是,在我爱你的时候,你心里也有我。
马车里,风之炫扶平易天萧紧皱的眉头。他知道,他现在一定在想要怎么做才能在不伤害风之炫的情况下解决狂炎峰的事。“其实,你不用为难的。就算你杀了我娘,我也不会怪你一句的。”
呃……这是一个儿子该说的话吗?“那我就去杀了他好了。”人家当儿子的都不在乎,他又干吗在乎这么多?
失笑一声,风之炫还是觉得该给他解释一下。“于青并非我生母。”
“哦,这样啊。”易天萧满不在乎的应了一声,可没过一会儿,他忽然睁大了眼睛。“你刚刚说什么?”
很久没见到他这么可爱的表情了呢。“我说,于青并非我生母。她和我生母当时同为狂炎峰上的侍女,后来我爹因酒与我生母发生关系,所以有了我。但是我娘她生我的时候因为难产所以去世了。而于青与我娘亲情同姐妹,于是爹便将我交于她抚养。但又担心她不尽心照顾我,所以虽然纳她为妾,却并未与其有夫妻之实。”他对生母并没有一丝印象,但是听大哥所言,他的生母是一个温柔和善的女子。而养母呢,则是一个贪得无厌,贪恋权位之人。
“那你们的关系为何会差至如此?”俗话有言,生母不及养养母大。就算两人之间心有芥蒂,也不至于让他们两人相看两厌吧?
风之炫苦笑。将后将左手衣袖向上挽起。只见本该平滑的手臂上却有着一道难看的伤疤。“这伤疤是在我三岁那年让于青打的。如果当时不是大哥将重伤的我带走,我怕就死在那里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