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在我以神雷击毁王侍郎尸体的时候,徐忠玄就生出了感应。”
“或许这个时候,他已经遭到了灭口。”
“所以,为了他好好活着,薛定谔的活着···我们不该再去找他。”曹柘慢吞吞的说着,不见半点着急。
找人而已。
找到了有找到了的答案。
找不到,也有找不到的答案。
针对这种仿佛迷局般的难题,最忌讳的就是抓着若有若无的线头,跟着到处转悠。
那等于主动送出了主动权,被人牵着遛。
“什么是薛定谔的活着?”
“还有为什么不找?”
“徐忠玄不在衙门,正说明了,他有问题。”
“有问题,就要赶紧抓起来。”李沧浪说道。
金吾卫算是皇帝的近卫。
当然,李沧浪显然是没有被委以重任的那种。
所以不仅皇帝被咒之事,他一无所知,并且还被安排到王侍郎府送死。
如果不是运气好遇到曹柘,他就直接献祭了。
尽管不被重视,李沧浪却显得忠心耿耿,正要查出真凶,好拯救皇帝于水火。
“你们确定要查吗?”
“也有可能,这背后涉及到了皇权之争也说不定。”曹柘随口道。
李沧浪和崔九良的脸色,同时阴沉下来。
那些跟在身后的金吾卫与不良人,也都纷纷露出骇然的表情。
“哈哈哈!开玩笑的!”
“越是复杂的问题,其实就有越简单的解法。”曹柘说道。
崔九良急忙道:“怎么解?”
曹柘自信道:“斗法!”
“斗法?”
“如何斗?”崔九良追问。
“那当然是设法台,请三牲,定法阵,然后将苦主设于法堂之中,以其身为战场,进行斗法了。”曹柘很顺畅的说道。
李沧浪还在迷茫,崔九良便直接否定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且不说现在道法易疯,佛法易堕,诸法有忌。”
“单单是以陛下之体魄为斗法战场,就绝不可能。”
“何况,即便是陛下应允,谁人可堪执掌法台阵旗?”
曹柘看着他,笑而不答。
“你?”
“你不过是区区一介八品巡游···。”这话继续不下去了。
因为就在不久前,他们所有人都被这个‘区区八品巡游’,用法术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狼狈至极。
“你不回去禀报,如何知道我说的是瞎话?”
“手伸出来!”曹柘说道。
崔九良不想听话,但是下意识的就伸了手。
曹柘拂袖在其掌心写画几笔。
“你回去复命后,谁若是有疑问,你便将手掌亮出来给他看。”
“最后等皇帝看过之后,自然会应允我。”
“当今天下,要说还有谁能救他···那就只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