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吹吧,收了长笛,轻声说:“何事?”
朱子轩这才从他身后走出来,没想到他竟察觉自己来了,“我身体已经痊愈,还是尽早启程去往番邦的好,免得一度拖延,引起对方不满,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搅乱了全盘计划。()”
慕容永逸看看朱子轩的模样,已经看不出什麽不妥,不似曾中毒至深之人,出远门已经无什麽大碍,轻轻点头,“明日起身。”
一夜无事,次日清晨,收拾妥当,选了两匹上好的良马,不带一兵一卒,把小倩和彩蝶,小柱子他们都留下,守着山庄,吩咐有事,飞鸽传书告知。
二人翻身上马,一路不敢耽搁,晚上随便找家客栈稍加休息,也没了那许多讲究,能睡就好,继续赶路。
几日已渐近番邦,路途的劳顿,二人疲惫不堪,甚是狼狈,总不能就这样去见番王吧,岂不惹人耻笑,找了个临近的客栈住下,休息一日,养好精神再去不迟。
进了客栈,小二和气的牵过马,去后院喂上,二人随便要了些吃的,一顿风卷残云席卷一空,要了两间上房,进了门,一头扎进枕头,马上就沉沉睡去。
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宿,连一日三餐都免去了,虽然中间也有醒过,怎奈架不住那浓浓的困意,翻个身又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中年男人才起来,伸了个懒腰,真是舒服。
梳洗完毕,换了件干净的素雅长衫,出了房门,走到隔壁朱子轩的门前,轻轻叩响房门,好半天,才听到朱子懒洋洋的声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