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再也不想那些没用的了,他抖筛一般浑身战粟,转身搂住文远大腿,痛哭哀求道:“张辽!呃,张将军!求求你放过我!不要杀我!你要什么?城池?粮饷?只要你放了我,我一定会让我父亲答应你……”
文远饶有兴致的看着袁尚,突然一皱眉,鼻尖闻到了一股骚臭之气,仔细看时,袁尚脚下一滩水迹,原来袁尚竟然不堪惊吓,吓得尿裤子了。
“什么名门之后?袁氏子孙?哼,不过一个贪生怕死之徒而已!杀你,我还嫌脏了自己的手呢!”文远不屑的一脚踢开袁尚,袁尚摇尾乞怜的样子令文远深深的厌恶,这种人平时看起来人模狗样,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嘴脸,可是你真要跟他硬起来,他立刻就跟个哈巴狗一样没有半点骨气。
对这种人,文远连动手的心情都欠奉,冲王越道:“送给袁绍八个字——若敢再战,必死无疑!让袁尚这小子带着送回袁军大营中!”
王越方才见文远握剑在袁尚背后虚划,已经知道文远用意,一边闻命拔剑冷笑着向袁尚背后走去,一边心中感慨:“这招狠啊!主公不愧是主公,这招一出,袁绍必定气得吐血,震动袁军军心,他亲儿子受了这般折辱,袁绍怎能甘心?必定不肯退兵,如此……主公的计划就完成的更有把握了!”
王越被文远派去邺城,了解知道文远的一些计划,此时已经知道主公用意,对主公如此深意的安排敬佩不已。
袁尚也知道王越要在自己身上刻字了,吓得惊恐大叫,王越的剑还没临身,袁尚就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文远皱眉冷哼道:“枉你还是袁绍的儿子,没有半点骨气!王越,把他拖出去斩去耳鼻!让他回去告诉袁绍,我替袁本初管教管教他的儿子,像他这种废物根本没脸做袁氏子孙!”
“末将遵命!”王越狰狞一笑,一把抓住袁尚后领,如拎小鸡一般将已经瘫软如泥的袁尚拎出帐去,不一会就传来袁尚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
这边文远也没有闲着,袁兵虽然暂退,不过袁绍被他这一手惹怒必定会大军强攻,趁着袁绍大举进攻前这几天最宝贵的时间,他得加紧准备另一件事情……
出了大帐,文远直接找到华佗道:“华先生,之前你说问题出在漳水上,究竟是什么原因?”
华佗这几日忙着诊治感染瘟疫的军中战事,忙的几乎脚不沾地,不过他身子骨强壮胜过一般年轻人,有从文远哪里学了不少预防瘟疫的方法,显得格外精神,所以他只是喘了几口气就道:“正是,军中突起瘟疫,并非无因,依我看,必定是有人在上游作祟。”
文远精神一振道:“果然如此!”巨鹿军民一向注重卫生,怎么可能平白无故沾染上瘟疫,上次华佗说可能是有人捣鬼,文远就一直记在心里,只是因为当时战事紧急,文远才一直没有分出精力调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