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说我的第二个要求！”王芳道。
我皱了皱眉，但见她略带妩媚风情地道：“上次和你接吻的感觉不错，我们再来一次！”
上次和王芳接吻，是她假扮林安琪的时候。
“你能快点进入正题吗？”我略带无奈地道，真心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对我打什么样的算盘。她绝对不是个爱上我的女人，那她这样做，一定就是用她的方式来消遣我。
现在我一门心思都在柳文清身上，根本没有兴致和她进行这样的消耗，所以我已经表现出了不耐烦。
王芳看出了我的不耐烦，不过她毫不在意，显然是要将调戏我进行到底，她刻意接近我，然后把脸凑近，贴到我的脸上，似吻非吻，在我脸上吹气。
我是个男人，她是个美女，她这样的举动居然让我很不争气地有了反应，还好我很清醒，努力告诫自己不能这么做。
王芳的脸色忽然变得凝重了起来，对我问道：“你嗅到了吗？”
“嗅到？什么？”
我还真去嗅了嗅，一瞬间我忽然脑门一热。
我嗅到了一股气味儿，非常熟悉的气味儿，对，就是小韵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气味儿，一种怪怪的香气。
没想到这种香味儿王芳身上也有，而且我感觉她绝不是使用了某种香水，这种气味就是她身上自然散发出来的。
“怎么回事儿？”
有这种气味儿的可不只是小韵和王芳，在那种东西的身上，我们也闻到了这种气味儿，并且十分浓。相对于那种浓烈，小韵和王芳身上的这种味儿都很淡，如果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到，就比如我和王芳站在一起这么久了，我都没闻到她身上的这种味儿。
“这种气味你应该很熟悉吧？你肯定记得那种东西！”王芳对我笑道，这一刻她不再是冷笑，我只觉得她的笑变得十分之凄然。
我道：“她们是……？”
“曾经的正常人，未来的我们！”王芳道。
我一怔道：“你是说，你也会变成那种东西？”
王芳点了点头，道：“是的，只是还需要一个过程，这个过程我们姑且可以称作尸变吧。因为那种东西你也见过了，她们肯定不是人，叫她们尸体应该更贴切一些。”
我明白了，王芳之所以身上会发出这种香味儿，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她身上的这种香味儿会越来越浓烈，然后她也会慢慢变成那种东西。
恐怖随即在四周蔓延，闭上眼睛，我的脑海里就出现了一堆那种东西。可是，她们的每一张脸都是小韵。
小韵难道也是这个原因，她也会变成那种东西吗？我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这个残酷事实我更不可能接受。
“怎么会这样？你们遭遇了什么？”我对王芳问道。
王芳道：“你其实头脑一直很清醒，我们都是地狱男爵的试验品，他通过游戏来选择我们，只是让我们更好地为他的实验服务而已。”
“我们注射了一种世界最先进的生物研究成果，叫基因优化液，这种东西会大大改善和加强人体的各项机能，改善人体的运营环境，甚至可以直接清除人体的某些顽症，听起来很厉害吧？然而，这是一个失败的试验品。”
“你们都注射了基因优化液，那种东西的状态，是这种优化液的后遗症？”我对王芳问道，当然了，这个判断结果是肯定的。
王芳道：“只要参与游戏的人，所有人的人体数据都被地狱男爵掌握着，他是通过各种游戏，通过数据对比，观察他的研究成果对人体的影响。已经有无数人沦为了牺牲品，现在快到你们了，下一步你们也将被植入基因优化液。”
基因优化液，这名字太高大上了，的确像是一种极其高端的产品。地狱男爵是什么来头呢，听王芳的意思，地狱男爵似乎是一个在全球范围类活动的组织，尤其致力于生物医学、超能力、灵异等方面的研究。
根据王芳的描述，一切很明朗了：地狱男爵实际上是一个组织头领，那些身上有特殊香味的怪东西，都是那种基因优化液副作用导致的，或者说那优化液根本就是失败的。
而王芳现在已经注射了优化液有一段时间，她告诉我的时间是两年多，现在她的身上已经开始出现那种香味儿了，也就是说，她也在向着那种东西演变。
在经过一段时间，她就会尸变成那种东西，虽然这是一个比较漫长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