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中午见主上闷闷不乐的出门,下午春风得意的从秦姑娘房里出来,暗自替主上高兴,看他的样子定是好事将近了。
炎迎上去假意问道:“主上,何事如此开心啊?”
炽天看了一眼老奸巨滑的炎道:“炎,你会不知道吗?”
炎干笑了几声。“恭喜主上赢得美人心!”
炽天含笑点头正欲说些什么,忽见紫媚笑意盈盈的走了过来,随即收起笑容对炎道:“随我去锁魂楼,我有事对你说。”
紫媚对主上的情他最清楚,奈何主上对她却只有兄妹之谊无男女之情,现主上已觅得良缘,她该死心了吧。炎叹口气,随炽天进了主院。
上了主院阁楼——锁魂楼,炽天喜不自胜的对炎道:“炎,风儿就是秦招财。她没死!她只是失去了记忆!”
什,什么?她真是秦招财!早上他去拿玉牌后就一直怀疑她们是同一个人,可是他却无法相信自己的猜测。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身中巨毒,又摔下万丈悬崖,落入野狼谷,任谁也不会相信她不仅大难不死还豪发无损的生还。为了彻底说服自己,他还特意跟踪了她一上午,直到她走出竹海迷阵他才信服的返回府上。众人皆知,秦招财是个目不识丁的无才丑女,她又岂能如此轻易的破解得了古老的竹林迷阵。
“主上,你确信吗?”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炎实在难以置信。
炽天点头。“我非常确信。”
炎大喜过望道:“恭喜主上,天意,天意啊!有了她,主上再也不用怕他了。”
炽天差点忘了,今晚刚好就是十五月圆之夜。他双眉紧拧道:“无论如何,一定要阻止他伤害风儿。”
炎不解,道:“主上,为何不直接告诉秦姑娘,只要她……”
炽天摇头。“我不想勉强她,先平安渡过今晚,别的,以后我再慢慢告诉她。”
炽天走后,我握着修大哥的手,感动不已。“修,谢谢你。”
韩修含着笑意。“风儿不要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就好。”
修大哥成全了我的色心,现在轮到我表决心了。我忙抬起右手,正色道:“随风对天起誓,此生永不负修,如违此誓……”
韩修只是随口一句玩笑话,没想到风儿当了真,眼见她就要发出毒誓,忙伸手阻止她。“别,我相信你。”
我此时无比感激那场空难,要不是它,我穿不过来,更遇不到修。虽然穿成了这副了模样,但是偶还是凭着坚忍不拔的色心,色到了绝种好男人修修,更成功爬墙,偷到了极品帅哥天天。偶在二十一世纪无法实现的美男梦终于变成了现实。
今晚,该怎样将他们吃干抹净了呢?是一对一排先后,还是一对二一起用?这的确是一个难题。我色心泛滥,犹豫着该选哪个方案。
正在这时,忽然两腿间一热,一股热流顺腿而下。这,这是什么状况?我撩起衣裙一看,“呼!”噢买糕,我真是色不逢时,霉得起东瓜灰灰。我来葵水了!!!!
我垂着头无比尴尬的看着裤上的血,软软嚅嚅的说道:“修,修大哥。该,该怎么办?”
韩修对于这种突发意外微微一愣,而后将包袱里的草纸拿出一大叠道:“风儿,暂时用一下。我马上给你做个袋。”
“袋?什么袋?”
我不解的望着修大哥,他脸上一红,腼腆的说:“就是,女人那个时候专用的,放纸的小袋袋。”
啊?修大哥连这个也会做?这也太全能了吧!!!!“谢,谢谢修。那,你快一点哦。”
韩修点头,将不知何时买的针线从包袱里取出,扯了一块布片,麻利的缝起来。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拈着绣花针在布片上缝缝拉拉,我暴汗不已,难道这里的男子为了相妻教子都把自己练成了无敌闺男,主夫男。“修,那个,这里的男子还,还学女红,哦不,是男红吗?”我小声的问道。
韩修点了一下头。“妻主一般都会有好几个夫,为了能讨妻主欢心也为了能照顾好自己的孩子,男子需会很多女人家的东西。”
我为这里男子的悲惨命运哀悼的同时,也为自己能穿到这里感到无比的庆幸。我咋就这般好命呢?
由于身体不舒服,我下午一直呆在房里休息。晚饭时,来取过玉牌的男子说炽天临时有事来不了了,让我们别等他。
夜里,月朗星稀。月光下,琉璃瓦经过下午那场雨的冲刷变得格外光亮。蟋蟀和蛐蛐的鸣叫使得寂静的夜更加寂静。看着下午炽天留下的紫竹箫,我格外感伤。
“修,我想到房顶坐坐,可以吗?”
“好。”韩修揽住风儿的腰纵身一跃就上了房顶。
但凡这个时候,都该来点酒,来一曲明月几时有。随风我只色美男不赶潮流,所以我当然得来首别样的水调歌头。
“修,天天——这是随风为你们唱的歌。夫,君,几,时,有。”我两手呈喇叭状搁在嘴边对着黑夜大吼。
“夫君几时有,轻舞罗衣袖,不知身边蓝颜,可愿嫁我否。
我欲再等几年,又恐天下色女,争相去下手,愁肠千百转,人比黄花瘦。
转幽径,微低头,泪出眸。
蓦然回首,修修天天何处候。
人有百续千愁,月有寂寞时候,此事古来有。
但愿情长久,此生共白头。”
“啪!啪!啪!”三声掌声突然在房顶的另一端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