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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好女不跟元帅斗(1 / 2)

 临近正午,天气酷热,我实在不忍心再让瘦马顶着烈日像早上那般狂奔急赶了,所以我和修一直都是走走歇歇,尽量让马多歇凉,多喝水,少赶路。

“风儿,你看!前面有条小河,河边还有棵大树。我们就去树下乘凉,顺便吃了干粮再走吧。”韩修指着前方大约五百米远的地方对风儿道。

我正卖力的舞着扇子为小狼狼和瘦马扇凉呢,听修大哥这么一说,忙抬头一望。“恩。”

来到河边一看,哇,河里还真热闹!七八个孩童正光着小屁股在河边打闹嬉戏,几头水牛正悠闲的泡在河里降暑,尾巴还时不时的左甩右拍,赶着蚊蝇。

大树下摆有一张石桌和几块石凳,想必是这里的人专为在此休息的行人准备的。

下马后,我迫不及待的坐到冰凉的石凳上,掏出炽天特意吩咐炎为我们准备的青苹果和白花桃啃咬起来。咬着鲜果,靠着足够两人合围的大树,我抬头仰望树端,发现这竟然是一棵红豆树,树上结满了扁平的夹果。可惜现在夹果还没成熟,不然我说什么也要爬上去摘下两大把来。

贪婪的享受着夏日的凉风,陶醉于眼前纯朴的田园风光,我心旷神怡,惬意无比。

忽而,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抬眼一瞧,噢买糕,不会这么巧吧!竟然是上午在云隐寺遇见的玄衣男子和被我戏弄过的蓝衣男子!

韩修见风儿脸露诧异,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见是那两位男子,嘴角微扬。“风儿,看来人家不服气追上来了。”

修大哥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看他们长的人模人样的,应该不会那么小气吧。”我心里暗讨:如果他们真要记恨,我不介意再给他们斗一回合。

蓝千烈上午在云隐寺被丑女戏弄后心里一直憋屈得慌,一想到她肆无忌惮的狂笑和那副联,他就恨得牙痒痒的。众人的嘲笑,大哥的偷笑让他颜面尽失,形象全无。想他堂堂烈王何时受过这等委屈!该死的,要是再遇到这丑女,非连本带利将面子里子讨回来不可!!!

蓝千秋看到八弟窝火憋屈的样子肩膀就抖得厉害,这能怪人家么?虽说人家是挖起坑坑等他跳,可也得他自己肯跳不是。与其怪人家没在坑里放几厢翘宝银子反埋了半坑牛粪,倒不如怪他自己反应够慢,脑子够笨。

两兄弟正思讨,便见前方小河边树下有一瘦一壮两匹马,一女一男两侧面。这两人的身影怎如此眼熟呢?

不一会,两人赶到了树人。蓝千烈定睛一看,鼻子就冒起了烟,原来是她!!该死一万八千次的秦随风!!!折磨了他心情一上午的罪魁祸首!!!!!

与此同时,蓝千秋看到了随风。他礼貌的朝她和她身旁的男子微微点下头,而后下马径直走过去坐到他们对面。

都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可当蓝千烈喷起比斗牛还粗的气坐过去后,人家根本就不理会他。就像完全没过见他,认不得他一般,正喀吱喀吱的享受水果的清脆甘甜。

这人世间最窝火的事情就是当你把对方记得一清二楚的时候,人家已经把你彻底遗忘。当你正在为前仇旧恨纠结不已的时候,人家正在惬意的享受人生。

我见他们两位坐到了我对面,我赶紧装失忆,对蓝衣男子的喷气和火气听而不闻,视而不见。我就不信酷男会自提上午勇。

韩修见蓝衣男子虽有不悦,但始终风度不减,稳坐侧面。玄衣男子则是一直风度翩翩,笑坐对面。“在下韩修,这是风儿。不知是否能有幸结识二位?”韩修拱手道。

蓝千秋点头微笑。“敝人钱秋,这是舍弟钱烈。”

韩修道:“我与风儿欲赶往荣城,不知是否与你们同路?”

蓝千秋眼中一亮。“同路,我与舍弟也正是要前往荣城。”

什么?这两人也是去荣城的?也就是说,我们暂时是路伴了?

经过韩修和钱秋的一番简单交谈。我和那只喷火龙钱烈也顺带的,被迫的,成为了路伴。

路上我始终采取冷战对热战的方针,铁了心的对喷火龙不闻,不看,不理。这一招直接使他郁闷透顶。他火无处发,气无处撒,憋得直想撞墙。

大概下午申时中的时候,我们路过一个小村庄,见许多村民及过从来往都围在村口看热闹。众人见我们一行四人骑马路过,忙齐齐给我们让道。

进了村后我们见一个嚣张的胖大姐脚踩一位大哥,左手拿着舀猪食的瓜瓢,右手拿着赶猪崽的鞭条,得意洋洋的拷问大哥道:“说吧,你是不是宵想着临村的小玉,恩?”

大哥求饶道:“冤枉啊,夫人,为夫也就是出于礼貌答谢了人家一声,为夫疼爱夫人之心,天地可鉴,日月可昭。”

胖大姐佯怒道:“呵呵,日月可昭是吗?我看你是贼心可昭。太阳常被乌云遮去脸,月亮也时时或缺或圆。你的心还想和日月一样阴晴圆缺不定,变幻无常?”

大哥道:“夫人,冤枉啊,想当年你一首情歌就把为夫之心偷走了,为夫就是想做贼也没那心啊。”

“那,那也是20年前的事情。你,你少灌迷汤。”胖大姐强板冷脸,脸上却起了两朵红云。

大哥再接再厉道“夫人,相信为夫吧。实在不行,你就给为夫一碗哑药,让为夫一辈子不能说话。这样总消气了吧。”

胖大姐道:“你,你少贫嘴了。”

钱烈看到这里,摇摇头。“哎,世上竟有如此懦弱惧内之人,也难怪家有恶妻。”

我道:“我倒不认为这位大哥惧内,更不认为大姐是恶妻?”

韩修不解的问道:“风儿,此话怎讲。”

我笑着说:“世界上没有怕妻的男人,只有爱妻的男人。这位大姐虽然盛气凌人,脚却是轻放在夫君背上,从她站着的那只脚陷入泥土的深度就可以看出。手拿鞭条,却也只是作个样子,并无真心欺打之意。我猜大姐她也不过是想做给大家看,告诉有心人,自家夫君不敢爬墙,而这位大哥也就是配合着演戏顺便告诉妻主,自己也不会爬墙。”

韩修微笑道:“风儿见解独到。”

钱烈皱着眉道:“那泼妇长成那般模样,纵然有情有爱看着也倒胃了。”

我嗤笑道:“这种高境界的事情,低层次的人是领悟不到的。这就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钱烈气得鼻孔朝天,火气冲天。“哼!”

韩修轻声道:“风儿说的是。”

我转头看着修大哥:“还有下句。”

韩修不解的问道:“不就是这句吗,这句还不够明白吗?”

我色光闪闪,朝修大哥输送出高压高电。“当然有下句,下句是:老母猪也变貂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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