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王心头无来由地生冷,这次真的伤了她的心,可是又能怎样呢?狠狠心继续说:“由不得你,所以还是乖乖的、、、、、、”
“木木知道的!”木木打断他的话,来到丝绸一头的桌子旁,拿起了笔。
“本王愿意给木木效劳。”冀王想调和生冷的气氛,讨好地过来,故意殷勤地做事。
木木不置可否,任他做他愿意的,只是态度依旧生冷,拒人千里之外。
“木木还有什么要求吗?”冀王问。
“受罚的罪人有那个资格吗?”木木说的话在冀王看来像赌气,不怪她,和妃的事赖在她身上,爱憎分明的木木是很难忍受。
哄她开心地做完这些,是目前最重要的。冀王为此什么都可以做。
他俯到木木的耳边,发动了柔情攻势:“是哥哥想和木木独处,这里再不会有第三人,也不会有什么婷姐姐之类的,只有木木和——哥哥,木木不一直想这样吗?”
木木的眼神柔了一下,随即是迷茫,在宝华观呆那几天,好像一切都变了,头脑时常混混沌沌,周围的人和事时而熟悉,时而陌生,不时有一些心惊的片段乍现,分不清很多是非。
呆在这儿也好,可以整理思路。
“我困得很,需要睡觉的时间很多,你不要着急!”木木不确定地说,头脑混乱的时候是不能绘图的,看样子是他太金贵的宝,需要细致认真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