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永远好不了的伤疤,贴上绷带不代表好了,只是只要不触碰就不会疼。我不想再问,因为不想触碰他心里的伤口。
可是他自己却触碰了伤口:“是一个爷爷把我和莫隐寒带大的。”
“虽然那老头跟魔鬼一样的训练我和莫隐寒,但是还是对那老头很感恩。”
“我们从小在墨尔本长大”
“但是也许八字相冲,我和莫隐寒一直不合,我们是亲兄弟,却跟仇人一样。”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是我看到莫隐彻说到莫隐寒的时候脸上是有笑意的
我想他们兄弟两个的沟通方式,以及亲情他们自己心里知道。
“我明白的,我的爸爸妈妈不也在三年前就过世了”我淡淡的说着
我笑自己,怎么把自己的伤疤给揭开了。
“倩倩学姐……”
“干嘛那一副哀怨的表情,我又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