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秀宫,陆正洪便立刻甩给了仟祤脸色看,“王统领,既然国主代此事由你我二人通力合作,那老夫便有话直说了。”
仟祤恭敬道:“陆大人,您请说……”
“时至夜,明日老夫还要早起去礼仪司调度仪仗队,若是老夫过度疲惫,恐响明日与古芝国使团洽的相关事宜。所以,老夫要去休息了。明日我们二人城门口见。”
“对了,既然国主代我代表他,那我就排你第一事情。明日城门外,你必给我带一支人的迎队伍,其中军士要五人,姓要五人,这样能展示出我们枢阳国的热情与大气,能让姓们感到枢阳国对两国谈判事宜的重视,展现出我们枢阳国军民一家亲,众成城的状态!”
仟祤心中估了一下现在的时辰,“陆大人,这夜城中姓们已家家闭户,这五姓我去何处寻?而国主说了,宫中侍卫不能调,我去哪里找这个五军士呢?还请陆大人您明示……”
陆正洪正是故意刁难仟祤,让他难堪,他不会仟祤去哪找人,能不能找到人。反正只要仟祤不成务,那就在国主面前告他一状。
“哼,王统领,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都要来问老夫,是有愧圣恩。若是么事情老夫都替你摆平了,那还要你何用?若是你觉得找这一人已经很难了,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与古芝国使团谈判只会比此事难上倍、倍!如果你不能胜,现在就可以随老夫转头去,当着国主的面说楚,承认自己无一用,一无是处,不堪大!”
陆正洪摆着臭脸,唾沫横飞着将仟祤重重的数落了一顿。
仟祤也听出来陆正洪在发泄着他对自己的不满,心想定是因为国主赐婚一事!
仟祤性格向来耿直,并不畏惧陆正洪的权势,也压不想娶他的小女儿。
“陆大人,我对您女儿并没有何想法,也不想与陆家有何的牵连。国主臣,臣定当不负所托,报效国家,有很多事情非你我所能变,我们能的就是守好自己的本分!”
说,仟祤也不想在这里与陆正洪无谓的口舌之争,浪费宝贵的时间,他看都没看陆正洪,自己提着灯笼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