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她又说道:“感情这种事情,一向难得说得准,琪儿不像那样的女人,或许她有她的苦衷呢!”
“呵呵,苦衷,苦衷,又是苦衷。”我举起酒杯,“去他妈的苦衷,我听得最多的就是苦衷,谁没有苦衷?不值得为她难过,丽莎,来,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干杯!”
“今天你又不怕和我喝酒了啊?”丽莎莞尔一笑。
“怕什么,我一个单身狗,只要你敢乱来,我就敢接招,哈哈哈!”
“是吗?那你可要准备好哦。”
——
三天后,我开始尝试直播,刚开播几分钟弹幕上把我喷得惨目忍睹,我又只好下播了。
眼看赔款日期越来越近,目前手上就只有一百三十多万,距离五百万不止一步之遥。听丽莎说沈琪儿已经还清了她的债务,还有狗仔拍到沈琪儿出没高档山庄,同神秘男人乘豪华超跑。
有笔者还特意写了一篇文章来映射我,说什么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我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反正名声也被抹黑得差不多,现在除了怎么还这500万,别的事情无心关心。
秦箐对我说,我妈并无大碍,已经出院了,我总算松了一口气,她问我微博上文章写的分手是是不是真的,我说是,她沉默了,然后支付宝转给我一万块钱,说是作为朋友出点力。
我很感谢她,却不想收她钱。
秦箐坚决不让我退,扬言我若是退了就不把我们这二十多年感情放在心上,我又只好收下,我真的欠了她太多太多了,想想以前的不成熟,再想想秦箐对我的好,自己真是一个混蛋。
我爸他虽然骂我,怨我,但是还是帮我四处筹钱,亲朋好友借了个遍,秦战叔叔一家就借给我爸五十万,挺为他们的交情感动,这下我家又欠了秦箐家一个很大的人情。
最后合计下来,我爸那头筹得120多万,加上我手里的钱,大概250多万,还差一半不说,家里已经欠了一屁股债。
我依旧很迷茫,眼看日期将至。我爸妈那边打算搬到老家的别墅去住,县城的房子已经挂在中介公司,只要有合适的买家,这个县城就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了。
越想越伤感,越想越难受。
坐在窗边,感受着寒风刺骨,手中的烟就像温暖的烛火烤着我。我偶尔也会想起沈琪儿,想起我们并肩作战的日子,想起我们在一起的画面,想起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吹弹可破。
“嗡嗡嗡”
手机突然一阵震动,还是个陌生来电,我在好奇之下接通了这个电话,瞬间听筒传来了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