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智明看着孙秀云,忽然笑了。他已经想起来了。孙秀云是一个另人着魔的女人,一般男人见上她一眼便不会忘记。孙秀云还是尽量的使自己丑些,以免引人注目。但还是被杨智明认出来了。
杨智明笑着道:“记着。记着,怎么人忘记呢?”
四人结伴离开了赌坊。杨智明拉着杨不悔像酒楼走去,他们第一次认识后,便在酒楼大喝半天。想起来便觉得过隐。这次当然又要大喊一场了。杨不悔当然也没有拒绝,朋友见面总是要庆祝一烦的。杨不悔问了一下杨智明怎么对‘琉璃圣火杯’感兴趣。杨智明笑道:“反正自己在庄里也是闲呆着,随便出来走走。买不买‘琉璃圣火杯’到是不什么事情。其实这里面这种人也确实有不少,都是想过来瞧一瞧热闹,宝贝吗?什么样的人都想睢一瞧。
邓美娇笑了笑,“公子就是好雅兴。”
杨智明看着邓美娇道:“邓姑娘扮男人,还真俊。”
四人哈哈大笑,杨智明看了看邓美娇道:“不知道你们来这里所谓何事?”
邓美娇便将她们来这里的上的告诉了杨智明。杨智明不住的称道,确实,像杨不悔这样守信用的人在江湖上并不多见。四人酒足饭饱,便结账离开了酒楼。其实他们本来就不太饿,因为刚吃饭没多失,来这里主要也是为了喝酒。
离开酒楼后,杨不悔便要回客栈。可是邓美娇坚持着要到处走一走。杨不悔有只有答应。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各地的风景文化也确实不一样。
就在四人在街上游闲的逛的时候。便听到前面有焦急的喊声,“不好了,不好了。死了人了。死了人了。”
叫喊的是一家客栈的老板,这客栈名叫温心客栈,在巴东的中间,不算大,但也决定不算小。客栈里面的伙计也有好几个。邓美娇已经伸手一把拉住杨不悔窜了过去。邓美娇,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好像有那么多好奇的事情,她好像永远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街上卖东西的他觉得好奇,一件什么东西他觉得好奇,死了人觉得好奇,甚至连一个怀孕的妇女她都觉得好奇。在她看来还没有什么事情不奇怪的,所以她才经常问杨不悔,这是为什么。那是为什么?一次她甚至问杨不悔,那个大肚子妇女是怎么回事?
孙秀云差点没笑翻,听到孙秀云的回答后邓美娇脸红的像猴**一样。还问天上为什么有的时候有星星,有的时候没有。杨不悔也回答不来,好多的问题杨不悔都回答不来。
杨不悔四人已经过了温心客栈,客栈外面围着好多人。好多看热闹的人。这些人也和邓美娇一样,觉得什么都感兴趣。没等杨不悔开口问客栈老板是怎么回事。邓美娇已经拉着杨不悔和客栈老板进了客栈。
“老板,哪里死了人?是什么人?”
客栈老板带着四人进了一间客房,一间上好的客房。“死人就在这里。”
不用看里面的死者,也知道他一定是一个非常富有的人。一般的人哪里能住的起这样的豪间?
客栈老板已经将客栈的门推开了。地上倒着两人,一个是白发老者,另一个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年轻人。邓美娇过去的时候呆住了。原来死去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晚里去盗‘琉璃圣火杯’的胜武镖局的总镖头常八方和白断肠。两人的死相很惨,惨目忍睹。两眼向上翻,两颗眼珠子要掉出来似的。看样子还真有些死不瞑目。杨不悔没有做声,只是低下头来,仔细检查两人身上的伤。两人身上没有外伤,是受内力将五脏六腑击碎而死的。
这确实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常八方和白断肠的身上杨不悔三人是轻眼所见的。武功之高,可见一般。而两人却死了,好像连还手之力都没有,虽然不明白杀死他俩的是什么人。可是却可以清楚的知道。凶手很厉害,内力强的厉人害怕。
邓美娇三人也看了死去的两人。邓美娇道:“叶随风,一定是叶随风。除了他之外世上一定有没什么样的人能这么轻易杀了他俩。”
孙秀云也道:“我觉得也是他。一定是他向两人要‘琉璃圣火杯’两人不给,于是便将两人杀了。”
杨智明没有见到昨晚的情形,当然不知道两人说的是什么。他开口问杨不悔:“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杨不悔没有做声,邓美娇已经将昨晚的事情像杨智明说了。杨不悔一拉邓美娇道:“我们走。”
不管怎么样,这里都不是说事情的地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官府一定很快就会来的。果然,四人刚离开不久,便有官府来了。一些看热闹的人也都揍了进去。
客栈,杨不悔他们回到他们住的那个客栈。
邓美娇看着杨不悔道:“杨大哥,你到是说句话呀?现在怎么办?”
杨不悔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可是若是事关人命,正义,杨不悔却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杨不悔看着邓美娇道:“美娇,你叫你说什么呢?”
邓美娇道:“我们想听听你对这件事情的看法。”
邓美娇也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对人,对事也有自己的看法。可是这次却没底了。其实世上,能理性的看问题的女人并不多。女人很好骗,给她卖几朵花,请她吃两顿饭,说几句甜言蜜语。她便会信以为真,有时候甚至会傻到为你去卖命。可是直到后来某一天,才发现原来自己认为可以依靠一生的人,竟然是为了某些无耻的目的。
杨不悔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也不喜欢太傻的女人。其实男人多数,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聪明的女人有时候会装傻。傻的女人,因为太傻了,很好骗。今天会被你骗走,明天也会被他骗走。更何况这些女人通常都没有自己的思想主见。就像海水一样,舀起第一瓢来后第二瓢来根本就没有什么分别。
杨不悔道:“这件事情不好说。”
孙秀云看着杨不悔道:“那是为什么呢?”
杨不悔道:“你们觉得是叶随风干的,因为他要得到‘琉璃圣火杯’。而常前辈不给,所以便将人杀了?”
杨智明看着杨不悔道:“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杨不悔道:“决定不是!第一,叶随风的‘琉璃圣火杯’未必在这两人手里。美娇,秀云姐,你们俩个也都看见了,昨天晚上,是那个轻功高的夜行人拿走了‘琉璃圣火杯’。而常前辈和那位汉子是后面才走的,他们或许根本没有见到昨天晚上走的那个汉子。或许那个夜行人已经拿着‘琉璃圣火杯’离开了。谁都难以否认,那是件诱人的宝贝。值几十万两是不成问题的。”
邓美娇看着杨不悔道:“杨大哥,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先走的夜行人,可能已经拿着‘琉璃圣火杯’留掉了?”
杨不悔点了点头道:“有这种可能。”
三人瞧着杨不悔,睢着这个绝顶聪明的人。杨不悔接着说道:“第二,若两人真的拿到了‘琉璃圣火杯’,便会很快离开。这里许多武林好手,人多眼杂,确实不是一个好呆的地方。更何况先前两也到了消金赌坊。”
孙秀云道:“这一点我也想不通。常总镖头和那个汉子怎么可能又回去呢?难道他不怕叶随风将那件事情说出来。”
邓美娇也在那里道:“就是呀!”
杨智明没有说话,他只在那里静静的听杨不悔分析。分析问题什么样的人都会,可以说三岁的小孩子都会。可是要将问题分析的深,要看的远,却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只有智者才能做到。
杨不悔道:“这有三种可能,也许常前辈和那个汉子也接到了我们一样的信。他自己也感觉到奇怪,想去看个究竟。第二种可能就是常前辈是为了怕叶随风为难,他是个成名的英雄,这是谁都知道的。若是叶随风故意放走自己,而今天这些人却为难他。确实不是一件令他们安心的事情。第三种可能是叶随风或许已经接到了那个夜行人的‘琉璃圣火杯’可是这个杯子是假的,或者这个盒子根本就是空的。这样的话今天他也一定会去的。”
杨不悔的话分析的很透,也很全面。邓美娇兴奋的抱住杨不悔在他脸上狠狠的吻了两口,“杨大哥,你真是太聪明了。说下去。”
杨不悔道:“现在说叶随风不可能杀人的第三个理由。叶随风要的是什么?”
邓美娇道:“是‘琉璃圣火杯’。”
杨不悔道:“对!是‘琉璃圣炎杯’,可是他杀了两人之后会知道‘琉璃圣火杯’在哪里吗?反过来说,若是两人告诉了他‘琉璃圣火杯’在哪里,他又何必杀人呢?”
邓美娇了孙秀云不住点头称是。杨不悔接着说道:“还有第四个理由,若是说杀人,叶随风在昨天夜里杀人更是再好不过了。他带来的人你俩想必也看到了。绝对不是泛泛之辈。以我看来,他不但能杀了常前辈和这男子,也可心阻止那个夜行人的逃走。”
孙秀云和邓美娇两人脑海中一片混乱,那会是谁杀了常前辈和那男子的呢?
杨智明看着杨不悔道:“兄弟,照你这么说。叶随风便没有杀两人的可能了?”
杨不悔道:“有!凡事都要讲证据,在没有证据之前,却不能乱下结论。首先,叶随风确实有杀死两人的能力。这一点美娇和秀云姐从他从那男子手中夺刀的那一招便可以看出来。其次,他当初不杀三人,或许他已经发现了我们,也知道了我们一定也不是容易对付的。后来,叶随风不是叫我们下去了吗?而到客栈里面下手就会相对容易些。”
邓美娇看着杨不悔道:“杨大哥,你这说了半天还不是等于没有说?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不知道。”
孙秀云和杨智明两人相视笑了笑。杨不悔却没有笑,他看着邓美娇道:“美娇,这是你叫我回答的。我也只能照着我的想法说出来了。”
邓美娇咯咯的笑道:“好,杨大哥,那你说说可能是什么人杀了常总镖头呢?”
见杨不悔不开口,邓美娇便摇了摇杨不悔的胳膊道:“杨大哥,你说吗?”
女人也通常会用这一招来对付自己的丈夫,这一招一般情况也很管用的。杨不悔看着邓美娇道:“你知道,我在没有证据之前是从来不下结论的。”
杨智明看着杨不悔道:“兄弟,你就别卖关子了。这里又没有其他人,而且也是只是说你的看法。”
杨不悔道:“以我看,可能杀死常总镖头和那男子的人也有很多。首先,那个夜行人便很有可以。那个夜行人的轻功美娇和秀云姐也见了。身手当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再加上是常前辈和那男子信任的人,当然容易得手些。”
邓美娇点了点头,“那到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若是他真的那么做也说不准。更何况‘琉璃圣火杯’是件奇宝。若是我,我都动心了。若将这两人杀了,便不知道这‘琉璃圣火杯’在谁手里了。他娘的这一招可真叫个高。”
说到这里邓美娇竟然忍不住说脏话,也忍不住拍起桌子来。孙秀云笑道:“妹妹,你怎么也变得这么聪明了?”
邓美娇笑道:“和这么聪明的人在一起,你想不聪明也难。”
四人相视笑了笑,杨不悔接着道:“还有一些便是他的仇家。他的仇家也可能杀死他。常前辈一生中虽然很少失镖,可是却不能说他没有仇家。在江湖上走动的人,总是不免会结一些仇家的。可是他的仇家究竟是谁可就不知道了。”
正所谓凡事都有因有果,人可能无故杀人。常八方和白断肠被人杀也一定有原因。只不过现在还没有发现而已。
说到这里杨不悔便接着道:“我总感觉这次好像隐隐有什么不对劲。特别是那个深不可测的叶随风,总有一种给人不安的感觉。”
孙秀云道:“不悔,你觉得叶随风可能有问题?”
杨不悔道:“只是感觉,我总觉得这次只是一个阴谋。但其真正目的是什么却就不知道了。叶随风这个人很深沉,没有人能看得出他的城府有多深。他大势的向江湖人士宣扬自己要出售‘琉璃圣火杯’,更让人难以想像的是他怎么会知道常前辈要去盗‘琉璃圣火杯’,在‘琉璃圣火杯’失劫之后又怎么也保证自己会在后来还能将它拿回来出售呢?这里面确实有许多问题。”
三人点头称是,可是许多事情都是那样的,没有发展到一定的阶段你是很难看得出其中的人的角色,更不知道结果。即使是最聪明的人也不另外。<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