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不死的脸色好像有些变了,本来难看的脸已经变的铁青,看想来更加的吓人。
巨汉道:“没吃足奶的孩子。口气到不小,让大爷带你去找你奶娘去,看看她为什么不给你多喂些奶?”
巨汉说着已经躬下身子伸手去抓那侏儒。可是他没有成功,侏儒不但身法快,而且身体就像沫了油一样。硬是从巨汉手里逃了出来。
侏儒笑道:“老子不和你们玩了。小心你的头。”
几乎是说话的同是,侏儒的手中已经多了一把短小而锋利的刀子,只见他在空中一转,巨汉的头就已经在他的手中了。巨汉的脖子上面还在喷血,他的身体还没有倒下。鲜血向上狂喷,那好像喷泉一样,只不过喷泉喷的是水,巨汉的脖子上却喷的是血。无论是什么样的人,不管是好了也好,坏人也好,智者也好、愚人也罢,血都是一样的,鲜红而赤热,可是一到了地上便冷了下来。
巨汉的身体已经倒在了地上,侏儒已经飞跃在了一边。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灰白色的灰子来,将巨汉的头包住。然后像收藏什么宝物似的轻轻的将他放在一边。巨汉的血已经将倒在地上的家丁衣服染成了血红色,那些倒在地上没有死的家丁也吓的面色惨白。这割头的侏儒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鬼,一个可怕的鬼。人一般是不会怕人的,人通常对鬼和魔比较害怕。
柳不死已经在那里吓的面如土色,看来他今天恐怕要改名字了。要改为柳必死了。
柳不死现在脸上是什么表情?可能只有他是自己才知道,是惊奇,是恐惧?还是什么?
柳不死有些结巴的道:“你,你可知道?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郑萧郑前辈的地方。他可,他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柳不死没有想到这个小侏儒竟然不买他的账?
侏儒道:“老子要杀的人,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要杀。没有人能拦得住。更何况郑萧是谁?老子从来没有听过。”
柳不死颤声道:“中原一剑这个名声你应该听过的吗?他现在就在亭子里宴客,你若不想死就赶快、、、”
柳不死不来想说滚的,可是话到嘴边又说出来了,只得改成走字。
侏儒道:“老子杀人一不问姓名,二不管是谁,只要该杀的就杀。管他娘是中原一剑,还是中原二剑呢?”
以前在江湖上也确实出现过许多人莫名被割头的事情。只不过为数不过,而且根本没有人知道是谁干的。那只是因为见到的人,都是该死的人,他们的头自然已经被割了,还怎么会说出割他头的人是谁呢?
柳不死心想,自然今天自己要死了。那不如拼一拼,先下手为强,一刀把这小鬼结果了。那自己便又不死了,他在遇到好多对手的时候都有过这种想法。也都多数成功了。
想到这里,柳不死的中的大刀已经砍了过去。就像巨雷神,拿着开山大刀砍孙悔空一样。可惜他今天的如意算盘没有打成功。就在他大刀就没有砍下来的时候侏儒已经飞跃而起,只见在柳不死身边转了一圈,柳不死的头就已经被侏儒提在手中了。没有人想到白次不死的柳不死这次竟然死了,他好像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头被侏儒割去的。柳不死的眼睛还睁的大大的,还在看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体在喷血。柳不死的眼皮好像动了动,没有人知道他是想说什么。都说人的头被割的时候,若是割的快,头还是有一些感激的。因为在这时大脑神经的信号并没有中段,可能会持续几秒。割头小鬼看了看这个面目丑陋的汉子,看他的眼皮动,好像很有趣,伸出他的小手来在眼睛上弄了弄。然后自言自语道:“怎么?你是不是有些死不瞑目?”
割头小鬼割的人头决定不是少数,可他这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所以有些疑问。当然没有人回答他的话。侏儒便自己回答道:“其实你能死在老子手上也算是你的造化。老子的记忆中还从来没有杀过像你这样不济的人了。要怪只能怪你时运不佳,命运不济了。”
说着侏儒便又从身上掏出一个灰黄色的布子将柳不死的人头包了起来。
带两人来的那个家丁已经吓不连裤子都尿湿了。侏儒忍不住笑道:“多大的人了,还尿裤子,真不害羞。”
那个家丁哪里还敢多说半句话,侏儒走了,提着两人个刚割下来的人头走了。临走的时候放下一句话,明天这个时候还会到这里来割头。还叫告诉做过恶事的人都要小心点。
倒在地上的家丁见侏儒走了,才松了口气,自己的命总算是保住了。几个女竟然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他们当然是笑那个家丁尿裤子。
一个家丁道:“王二,你也太胆小了吗?竟然被一个小侏儒吓的尿裤子。”
世界上有一种人最可耻,就是自己本来脸上糊着一堆屎却不知道,却总要取笑别人脏。说不准刚才他已经吓的大小便失禁,拉了一裤子。
果然听到个女子道:“怎么这么臭?”
那个家丁道:“臭?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那个女子道:“我怎么感觉这臭味是从你身上发出来的?”
那个家丁的脸已经红的像猴**。因为他已经知道自己刚才被吓的拉到裤子里了。
还没有死的家丁哈哈大笑,整个院子里马上便一片春风。刚才的凶险好像他们早已经抛到脑后面去了。
尿裤子的那个家丁叫王二,他已经急着又跑到了盛宴的亭子里。他确实武功也不弱,竟然能从水上面轻掠过去,然后跃到亭子里。
这次他决定不比上次有脸色好看。
中原一剑看着王二道:“人呢?”
王二颤声道:“死了,被矮子将头割了。”
萧岳山道:“怎么回事?那矮子竟然有那样大的本事?”
他当然知道那巨汉和柳不死的身手,两人怎么也可以说是江湖人的顶尖好手,竟然有人能将两人杀死。这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没等王面开口米轻已经开口道:“你的裤子怎么了?”
小二张了张嘴,过了一会儿才道:“从池塘那边过来的时候,不小心溅上去了。”
这种慌话可能只能骗他自己,这里都是聪明人,当然没有人会相信。要溅也肯定是溅在裤腿下边,当然不可能是当部。
中原一剑看了一眼米轻,他的意思当然是怪米轻多嘴。不管怎么样,这也是他的家丁,家丁尿裤子主人一定会觉得很没面子。
郑萧叉开了话题,“你说柳不死和巨神是被矮子杀死的?”
王二点了点头,“一点都没有错。那侏儒很厉害,杀头的时候柳大侠和那个汉子竟然好像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接着自己的头就被矮子给割走了。”
郑萧道:“你下去吧!这个矮子,哪天落到老夫手里,一定要要他好看。”
郑萧见王二还站在那里没走,便道:“你还不走等什么?”
王二颤声说道:“老爷,那,那矮子还放下话。明天这个时候还会到我们宅院割头。要做过坏事的人小心些。”
王二的脸上的神情很显然十公的难看,听了王二这句话后,萧岳山、米轻的脸上也都显得十分的难看。这确实是一件要人命的事情,中原一剑到还是那个表情,好像他根本就不把这个割头小鬼放在心上。虽然说他表面上不在意,可是心里却并不比萧岳山轻松到哪里去。对放自然敢来这里,敢放这样的话,当然不是寻常的人物。而他自己当然也听过一些江湖人士头被割的事情。
杨智明却笑道:“这个矮子一定是选错在方了。这里都是正人君子,哪里有做过亏心事的人?”
王二看着郑萧,郑萧却像他摆了摆手。王二已经离开了,接下来的时间里,这三人哪里还有心思吃菜呢?
杨不悔在那里悠然道:“看来还是做好人要好些。最起码不会有人来割头。”
郑萧三人笑了,可是却都是假笑。宴席完后,三人都飞离开了,杨不悔和杨智明还是坐着竹筏离开了亭子。
郑萧到子宅院里,已经叫家丁将宅院处理了干净了。院子经过冲洗便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一切都安排好的时候,郑萧便叫家丁带着杨不悔和杨智明在宅院里面转了转。院子里有假山,有花,有树,有水,看来有钱确实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杨不悔已经让家丁回去了,他可不想让家丁打扰自己和杨智明的雅兴。
时间过的很快,日落,日出,日升。马上快要到正午了。这个时候便是侏儒说要来的时候。宅院里的气氛很紧张,紧张的有些让人透不过气来。
郑萧也没有叫人进行布置,因为他知道,像他自己那样的高手即使是你布置的再好也没有用的。郑萧唯一的希望便是杨不悔能够出手。无论这个少年的武功,还是聪明才智他都佩服的很。不但他佩服,就连玄水宫主也佩服。所以才千方百计的让杨不悔加入玄水宫。
米轻和萧岳山的神情很严重,昨天的时候他是看见过两具无头死尸的,也听起庄里的人说过那个矮子的可怕。
萧岳山终于开口了,“郑前辈,你说他敢来吗?”
郑萧没有说话,米轻却在那里道:“我看那矮子未必敢来。就是郑前辈就足以经够他吃不消了。”
这当然是他们希望的,他来了或许自己的头也不一定会被割掉。可是他若不来,自己的头便保准不会被割掉。
郑萧却不这样想,对方来,一定会来。或许他现在已经来了。杨不悔和杨智明坐着走廊的栏杆上,好像自己完全是一个旁观者。若在以前,杨不悔或许会穴手这件事情。无论是好人,还是坏人若在他面前被杀,他是决定不会不管的。可是人是会变得,可能是加入日月神教以后。杨不悔的想法变了,他好像变得没有以前那么好心了。一个人总是在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才会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宅院的门被轻轻的推开了一道很窄的缝。一个穿着艳丽的小孩走了进来,他当然不是小孩。这当然是一种生理上的病。侏儒一步一步的走了下来,他的步伐很小,但走的决定不慢。
他已经站大了三人面前。在三人脸上打量了一翻。好像在欣赏着三件美丽的艺术品。
侏儒笑道:“你们三人做了亏心事?”
中原一剑道:“老夫三人没做亏心事,可是要对付你这割头的恶鬼?”
侏儒伸出食指来指了自己道:“老子是割头恶鬼?老子只割应该割的头。没想到老子多年没有出来,江湖上到有这么多该死的人。”
侏儒好像什么人都不怕,在什么人面前都当老子。难道他不知道眼睛的人便是‘中原一剑’吗?
萧岳山已经气不过去了,“没吃奶的孩子。竟然在这里放狗屁?老夫到要见识见识你的厉害。”
萧岳山说着已经向侏儒的头砍了过去,这是‘八卦刀’中的一招,‘乾坤斩’。这决定是致命的一刀,说实话,不知道有多少人曾经死在萧岳山的这一招下。眼见侏儒的脑袋便要被砍成两半,哪知道侏儒却硬是从他的大刀间逃了出来。然后身体就已经飞起,在萧岳山的身边转了一圈,萧岳山的脑袋便已经掉被侏儒提到了手里。脑袋上的鲜血还在不住的往地上掉。
郑萧心里已经吃惊了,这一惊非同小可。侏儒用的招式很简单,可是却又那么有效。萧岳山好像也没有还手,倒下的尸体还在流血,血还没有冷。
侏儒已经跃到了一边,从怀中掏出一块灰黄色的灰子,将萧岳山的头包住。然后便自言自语的道:“世上怎么就有这么多该死的人?”
刚才的情形,杨不悔和杨智明当然也是看在眼里的。这个侏儒确实是一个令人不容小看的人,特别是杀人的手法,永远是最有效的。
侏儒将头萧岳山的头放在地上,他手中锋利的小刀还在掉血,鲜红的血还在不住的掉落了下来。侏儒笑了笑道:“杀人可真是件好玩的事,你们说对吗?”
侏儒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在他看来,杀人就像是儿戏一样。郑萧没有说话,他当然也知道杀人好玩。可是又有几人能知道被杀者的痛苦呢?这些人都杀过人,他们当然也都体会到了被人杀的滋味是多么不好受。
米轻铁青的脸上已经变得惨白。“好玩,那我就陪你玩一玩。”
米轻说着便已经飞身而出,米轻一像自为自己轻功了得。在一击不中下,便想逃离。这个侏儒的轻功并不比米轻差,米轻已经飞跃到了屋顶上。而侏儒也已经跟了上去,无论米轻怎么样都摆不脱,我敢保证,世界上决定不会有人愿意遇见侏儒这样一个对手。侏儒手中的小刀已经你米轻的脖子上划了过去,米轻的头便到了侏儒的手中了。他的身体也从屋顶滚了下来。鲜血还在不住的流,屋顶也被染出了一道血印。侏儒已经提着米轻的头从屋顶跃了下来,郑萧这个顶尖的武林高手现在脸上也已经变得目无表情了。他的手紧紧的握着剑柄好像,随时都要动。可是却一直都没有动,因为他根本没有必胜的把握。或许说连一点把握都没有。
侏儒还是和先前一样从怀里掏出快灰黄色的布子来,然后慢慢的将米轻的头包了起来与萧岳山的头放在了一起。他转身看了看郑萧然后笑道:“小心你脖子上的头。老子哪天心情好的话会来取的。”
侏儒将割人的头就跟说的跟切菜一样。郑萧道:“老夫一定会好好保管的。”
杨不悔都想笑,自己的头难道是物品吗?可以把他藏起来?侏儒已经提起了先前割下来的两人个头,飞身一跃已经跃出了宅外。他的动作决定不会比没拿两人头的时候慢到哪里。
杨不悔和杨智明已经从栏杆上走了下来。“郑前辈,这个割头小鬼可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你以后可要小心些了。”
郑萧道:“多谢杨少侠提醒。”
杨不悔道:“哪里哪里,这小鬼当然还不会敢打郑前辈头的主意。”
郑萧忽然脸上异样的难看,可是马上变又缓和下来。“不管怎么样,小心保管自己的脑袋一定是没有错的。”
杨不悔和杨智明笑了笑,他没也没有想到郑萧也有怕的人。不管是什么人,当然都会有怕的人。若一个人能叫你死,你说你怕不怕?<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