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州境内,孙坚听闻我要大肆操办婚宴,愤怒的将我的请柬丢在地上,骂道:“如今董贼未灭,百姓有倒悬之苦。()。不过取一妾耳,公路何以铺张如此?岂不令天下英雄失望。”
三弟孙静将请柬拾起轻手拍掉上面沾染的灰尘,又将它侍弄平整,才缓缓劝说:“兄长何必置气?曾闻人言‘荆楚之内,诸蔡最盛’太尉张温为蔡讽妹夫,今又以其女配袁公,荆州境内无不为其马首是瞻?兄长既有侍奉袁公之心,何不备置厚礼亲往相见?”
听到孙静的劝说,孙坚稍稍平复了心中的怨气,但犹有不满的说道:“吾与公路有朋友之义,今见其行为失当,正欲亲往规劝。”说罢,让孙静去采买礼物,自个面有忧色的坐于一旁想着心事。
退出孙坚的内室,孙静先朝着程普的居所往奔而去,待得相见过后一阵寒暄。孙静就对着程普直奔主题道:“德谋可知袁公广邀天下英雄聚会南阳之事?”
“有所耳闻,然则奈何?”程普很是诧异,这袁术纳妾管孙静何事?竟然如此紧张。
“兄长听闻袁将军大肆操办宴席,认为天下诸事未定不应如此奢糜,故而心有不忿,吾恐他日相见,言语之间多有提及,伤及两家情谊特来请德谋陪同兄长前往宛城。”
“幼台所言不错,只是那袁将军出身世家大族素来骄奢,未必知晓小民的疾苦。主公若是强行劝阻,恐为其所不喜。幼台将军放心,未免伤及两家情分吾必自请随同主公前往宛城以作周旋。”
二人计议已定,便各自分头行事。三日后,孙坚留下孙静主持豫州事务,又令黄盖等人从旁协助,在程普的陪同下,数十轻骑赶往宛城。
兖州境内,刘岱张邈臧洪等人得知我要娶妾的消息,各个反应不一。
“袁公路耽于女色,虽勇不足为虑也。”刘岱冷笑着首先说道,轻视之意溢于言表。
“前番与袁公同伐荥阳,知其智勇兼备,何以有如今的举动?”臧洪虽然感到困惑,但曾与我有过战友之情的他显然并不认为我是一个因为女色而不顾大业的人。
“子源何必为袁公路分辩?听闻那蔡氏女生得花容月貌,想必是袁术一见之下心痒难耐又为拉拢蔡氏故而如此。”刘岱听出臧洪的维护之意,不由得驳斥说道。
“诸蔡冠绝荆楚,袁公若为收其为羽翼此举或可谅解,只恐他人误解其为人骄狂,奢侈。”见到好友为袁术还想和刘岱争辩,张邈赶紧出声附和说道,但看到东阿县令程昱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又补充问:“仲德可是另有高见?”
“呵呵,公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也!”见到众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程昱将他们渴求的目光尽收于眼底,心中不无得意的说,“袁公此举不仅是为了收拢荆楚之地士民之心,还投石问路于诸侯也!”
“此话怎讲?”刘岱一听程昱说我这个举动还另有深意,迫不及待的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