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悲后喜,高远稀里糊涂之中便有了控金之力,虽然这种力量还是很薄弱,但已经足以证明高远可以成为一个金系的术者了。()
高远有了控金之力马上就玩得兴高采烈,不住的控制着帕尔洛的短刀飞向半空之中后,再飞回自己的手中,不过高远也只能做到这样了,他现在只能控制一个金属物,也只能做一些极为简单的动作,像高天赐那般让短刀在空中自由飞翔就做不到,他的金系之力还太过薄弱。
见高远玩的兴高采烈,凌风没有急于让高远接受下一个侧试,而且凌风对于高远为什么明明是金系之体,但体内却没有半分的先天五行之力而纳闷不已,虽然各人身上的五行之力有强有弱,但人人天生就有五行之力却是肯定的,有人的某系先天五行之力极为浓郁,像顺昌就是金灵之人,这种人生下来就是个五行术者,也有人先天五行之力缺乏,但后天通过修炼并吸纳天地间的五行之力,也可以成为一个五行术者,而五行术者中的绝大多数都是这种人,至于人数最多的还是那些虽然也有某系先天五行之力,但不论怎么努力,也无法成为五行术者的人,这些人占了绝大多数,但像高远这种体内没有金系之力,按理说无论如何也无法吸收五行石所蕴含的力量才对,却不知道为何高远却是个特例。
除了凌风之外,谁都不知道高远身上的特异之处,就连高远自己也是不知道,众人见高远初次实验就大获成功,无不替他感到高兴,可是高远高兴了一会儿之后,却觉得事情与自己想象的有所不同。
高远玩了一会儿隔空取物的把戏之后,便将帕尔洛的短刀拿在手中,想试着把帕尔洛的短刀改变一下形状,可高远无论怎么催动体内的金系之力,手中的短刀却没有任何变化,终于高远不再徒劳,放下短刀后奇怪的道:“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不能像其他人那样改变金属的形状,这不是最低阶的炼金术士就可以办到的吗。”
傅清林哈哈一笑,道:“兄弟你有所不知,东土的五行术和圣光的魔法虽然看起来差不多,但实质上却是天差地远,这么说吧,五行术与魔法最大的区别就是,魔法可以无中生有,五行术却不可以,但五行术可以直接控制世间的五行之物,只要五行之力够强,搬山倒海也是小事一桩,而魔法却只能控制自己创造出来的产物,不论魔力多强,也无法移走一座小丘,最多用魔法将之震塌完事。”
高远似懂非懂,道:“那炼金术呢,和金系的五行之力又有什么区别?”
傅清林道:“五行术与魔法还有一个最大的区别就是,五行术又大及小,而魔法则是由小及大,就拿金系术者来说吧,你刚有金系之力就可以操控一个金属之物,虽可以让你控制的东西飞来飞去,却不能改变它的形貌,而炼金术却要练到最后到了大炼金术师的地步之后,才可以操控金属物在空中飞来飞去,但一个最低阶的炼金术士就可以从矿石中将金属分离出来,要是五行术者想做到这一点,至少也是五行强者才能做的事了。”
高远从未想过五行术与魔法之间还有这些区别,听傅清林详加解释之后这才恍然,也亏得有傅清林在场,只有傅清林身为东土人却久居圣光,对两边术者体系都有所了解,两个大陆之间的术者往来甚少,这世上还真没有几个人了解魔法与五行术之间的区别,就连凌风这个绝世强者,在圣光也游历已久,虽然对五行术了解的极为透彻,但对于魔法却还是一知半解。
傅清林这番话不仅让高远恍然大悟,也让凌风对魔法多了些了解,傅清林这些话虽然只是三言两语,却已经道出了五行术与魔法的本质。
凌风对傅清林点了点头,表示对其的感谢之后,便对高远道:“别玩了,赶快试试你有没有别的五行之力。”
高远一听之下马上便放下了短刀,又拿起了一块黑色的水系五行石之后问道:“一般人可以有几种五行之力?”
凌风道:“从一种到五行俱全的人都有,不过得以修炼成五行术者的大多只是一种五行之力,同时修炼两系的人也有,还算比较常见,至于修炼三系以上的就极为少见了,或者就算拥有三系之力,但还是要选择一系自己最强的五行之力加以修炼,像我就是主修水系之力,其余两系辅练而已。”
高远当然希望自己也能多有几种力量,可接下来的实验却没有显示他没有任何水系之力,凌风知道高远与常人不同,没有急于松手,而是一直施用水系之力接引高远感知五行石中蕴含的力量,等了半天之后却终于确认高远没有任何的水系之力,也无法吸取五行石中的水系之力,凌风这才收了水系之力,将五行石放了下来。
水系之后就是木系,试了一会而之后,高远身上却是没有木系之力,这一来高远的侧试就算到了头了,剩下的火系与土系只能等以后再找五行术者接引了,凌风已是无能为力。
虽然没有木系与水系之力,高远也不觉得如何失落,有了金系之力就已经足以让他开心好久了,况且有了金系之力的的话,不仅对几天之后与高天赐极有可能发生的争斗帮助极大,更关键的是高远以后将金系之力修炼有成之后就可以用来做刀,这才是高远最看重的。
虽然凌风已经不能再接引高远侧试剩下的两项五行之力,而在圣光大陆五行术者也是极为难找,可高远却是不以为意,随手拿起块黄色的五行石后在手中一颠一颠的道:“说不定我天生就是个土系的术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