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身去看吊床。小娟…小娟竟也…
这是畜生么?她还是个孩子?为什么?“哇”的一声,终于大声哭了出来。
不久,警察到了现场。我仍假装行动不便,坐在“轮椅”中。可却避免不了嫌疑,既然我腿脚不便,不会出去,三人在屋为何只有我幸免于难?任谁也会怀疑。最巧的就是仝家大火,一样和我有联系。如何解释呢?巧合?
就这样,我被当做嫌犯暂时羁押了。稍后,警方会聘请专业医生对我做身体机能检查,确认真实性。
完了!本与我无关,可是却都与我有所联系!
哎,我无心想自己将会如何,只是沉浸在痛苦之中。仝家、白大伯还有小娟。小娟还是个孩子…
一夜铁窗泪,心间痛难眠。第二天清晨,我被移交到刑警手中,跟着就被带至前营市第一人民医院。
一位刑警将我带进检查室,内有一位女医生负责。看到我似乎十分惊讶,问那位刑警:“这…这还是个孩子…恐怕十岁还不到吧?那怎么可能…”
刑警只说:“这是程序,我们自有排查手段,不会冤枉任何人,更别说孩子。”
不再说什么。女医生认真为我检查,并询问情况。最终,结果显示:因极寒伤骨,并产生局部细胞坏死难以修复,从而对行动能力和部分皮肤造成了损伤。目前虽在逐渐恢复,但仍无法达到正常人的运动能力,还需要专业调理。
我不知这是实情,还是那位医生阿姨想帮我。毕竟结果对我有利。走之前,我深深一揖,以示感谢。
晚上还是那单间儿。隔着高窗向外看去,今天乌云密布,不见繁星。如同我此时心情一般,看不到希望。
就这样在里面又待一天,第三天一早又被带入审讯室,破庙中的案情也被发现,似乎仍与我有些关系。毕竟是个孩子,没有什么手铐脚镣,只是让我坐着。刑警开始各种提问,想了解这几件事我所知的一切。
直到第五天,现场勘查、搜证鉴定结果和医院检查结果同时送达。证明,犯罪迹象均来自于成人。终于,还我自由了。可是,我以后能去哪里呢?
现在我完全属于孤儿了,只能被送去孤儿院或找人监管。一位刑警大叔好心,送我去了当地孤儿院。真巧,目前满员,需要等待一段时间或者与别处沟通移交,可就算如此仍需最少一周。期间,只能找人做临时监管才成。
好么!我就像皮球,被踢来踢去。孤儿…谁能理解他们心中的苦楚呢?
在警车上,那位送我过来的刑警沉吟半晌,突然问道:“小寒,介不介意来叔叔家?”这句话,仿佛腊月寒冬有人给你送来热汤般温暖。我愣住了,盯着大叔的脸,不知如何回答。
看我不答话,大叔又说:“就这一周,也不能把你随便安置,我家还有空房,别客气!”
那好吧。
我真不客气地来到大叔家入住了。可万万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