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次的我是真的不知道。
接下来的测试是艾露尔和伊琳,两个娇小的女孩子。
当然那机器的数值调回了四点五的标准形态,但是她们两个还是有些吃力的完成了。
不过我注意到有些学生对艾露尔的目光不是那么友善,就像对待安德的那样,只不过是浅了几个层次。
但是更加令我注意的是,他们的手中都带着那个戒指。
“喂,席梦,别愣着了,到底了,最后一个。”
在我还在观察着他们的时候,迟的声音传来,这声音同样吸引了许多不必要的注视。
“你能行么席梦,四点五的系数,鉴于这是你第一次体验这个东西,我可以让迟把它调低一些的。”
米莱有些反常的好意建议到,不过我并不觉得调低是一件光荣的事情,可能不知不觉间也比被安德的坚毅所影响了一些吧。
“不必了,米莱老师,我觉得我可以尝试一下的。”
“可是你的内空间压力是零啊,没有相应的对抗力感觉是很痛苦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
“你真的这么想么?”
“真的。”
米莱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对着迟又点了点头,示意没有必要改动,但是脸上却充满了无奈。
其实这时的我也是有些心虚的,不过体验新鲜的欲望战胜了心虚,它推动着我一步一步的向那里走去。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的被精神状态所操控的生物啊。
众人的目光也随着我的步伐移动着,我看了看有些担心的简,也看了看纸鹞乔舒亚他们,果然表现不一样。
纸鹞和乔舒亚则是为我加油打气的那一类型,而简和艾露尔则是过多的表现出担忧。
“呼,真是奇妙的感觉。”
我看了看那个石头机器,这是我第二次接触到这种奇怪的,不知原理的古代技术,也许它的前身可能是被众神制造的吧。
嗡鸣声打断了我的思考响了起来,我突然感觉到了一种瞬间的压力伴随和头痛和恶心感袭来。
我下意识的弯下了身子,但是那种感觉并不随着姿势的调整而减弱一点。
接着,随着下一阵冲击的到来,我被狠狠的压趴在了台上,伴随着痛苦的感觉,并行的也有种身体被整个贯穿了的奇怪的感觉。
惊呼和嘲笑的声音完全穿不透耳朵的鸣叫,只有模糊的巨鸣和细微碎响回荡在我的脑海中。
“席梦席梦席”
模模糊糊的声音改变着大小混乱的输入我的耳中,断断续续的感觉像是一个被人不断拿近又拿远的音响一样。
“席梦,席梦,你还清醒么?”
“呕,咳咳,还好。”
一阵干呕感传来让我险些控住不住,看来不吃早餐的习惯是正确的。
我缓缓睁开充满了应急泪水的眼睛,模糊的画面中是众人的围观场面,就连那么明亮的光都被他们挡住在了外面。
“你还好么?”
文可的声音,接着我就感受到了一阵温和的能量传入了我的额头,这让我感觉好了不少。
“好多了,好多了,还真是刺激的体验,咳咳。”
文可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那能量的注入还在继续。
等到我完全缓过来已经是十多分钟以后了,那种从痛苦中脱离的感觉像是获得了新生。
“都说了不要冒险一试,现在得到教训了?”
“米莱,你别刺激他了。”
文可轻轻呵斥了一下米莱,随后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
“其实,感觉还好,在将近昏厥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那种压力减轻了许多。”
“那是迟及时关闭了机器好么,不是你感觉它减轻了。”
米莱没好气的解释着当时的情况,但我所感觉的明显不是他所说的那样,不是突然的压力消失,而是像是压力达到了一个界限似的,它穿透了我的身体。
“好吧好吧,这次是我自大了。”
“哎嘿,还行哈,第一次没吐出来也算是个好事。”
迟打趣又爽朗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迟老师,别在取笑我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饶了我吧。”
我顺应着气氛回答着他们的对话,但我的内心中还在回想着那种被穿透了的奇妙感觉,那个瞬间,就像是压力消失了一样,虽然只有那么短短的一瞬,但是我的感觉没有欺骗我。
那一瞬间,是货真价实的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