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派到贾家附近了解情况的人不断回报。回报的信息,让卢俊义本来很平静的心怒火一直烧个不停。
这贾氏,年方二九,生得眉似柳叶,脸如桃花,纤腰袅娜,檀口轻盈,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可惜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dang fu",曾经和她表哥做到一起,被她父母撞到打散,后来仍不知道收敛,依旧在大名府内乱转,遇到英俊健壮男子甚至会跟人家回去做事,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旷世大淫妇。
幸好在这个时候还没有把她娶回家,卢俊义暗想好幸运。如果真如那水浒传所讲,原来的卢俊义真是宅到极点,对贾氏这样风骚的女子毫无抵抗能力,所以偏听偏信,甚至痛打燕青,活该做那一辈子的活乌龟,绿帽戴的好结实。而卢俊义又想起来自己二十一世纪的经历,更加怒不可遏。
卢俊义毕竟经历过二十一世纪,对女人不像这个时代的男人那么武断,恐道听途说太过荒诞不经,怕冤枉了那贾氏,所以就稍作化妆(卢俊义在二十一世纪稍微学习过一些形象设计),化作一个更加年轻英俊的少年(不是长随身边的燕青等人就看不出),不要随从,只身一人前往贾家。
贾家正在大名府城外十里的贾家庄,贾父乃此庄的庄主。卢俊义到了贾家庄,看到那最大的宅子径直走了过去,正是贾宅。
此大宅正对一条通向大名府的大路,大门前一美貌女子正倚门娇笑。
卢俊义走近,看得清楚那女子果真生得妖娆,面如满月,眼带桃花,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烟视媚行,搔弄姿,旁边还有几个浮浪子弟跟她调笑,费尽心机来勾引这女子。但这几个货生得歪瓜裂枣,不堪入目,所以这女人只是敷衍而已。但一见卢俊义,就眉开眼笑轰开那浮浪子弟,靠向前:“公子从哪里来?”
卢俊义逢场作戏道:“小娘子好,我自东京汴梁而来,前来找寻一位贾姓女子,听说此女子生得国色天香,倾城倾国,在下想一睹佳人的芳容。”
那女子笑意嫣然:“公子取笑人家嘛,人家不过是蒲柳之姿,怎入得公子法眼呢。”
卢俊义装作恍然大悟之状:“难不成你就是贾姓小娘子,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小生易军(义俊)这厢有礼了。小娘子芳名可否赐教。”
那贾氏行了一个万福:“公子休要多礼,奴家本姓贾,小名莺莺。此处非讲话之所,请入内叙话。”同时她向那几个浮浪子弟使了使眼色,那几人见偷腥不得,又来了如此俊秀公子,无望之下做鸟兽散。
贾莺莺把卢俊义辗转带到贾家后花园地绣楼上。屏退了几个丫头。这女子闺房里只剩下这孤男寡女。
那贾莺莺靠近卢俊义。两人距离只剩鼻尖。这娘们看这玉树临风地男子。暗吞了口唾液。很想一口把他吞下。
卢俊义稍稍向后挪动下身体。向四周打量了一下。此女子地闺房跟一般小姐闺房稍微不同地就是全部粉红色调。也飘扬一种地气息。
突然卢俊义看到在这女子地床铺边竟放着一个男子地亵裤。顿时脸色大变。心想果不其然。这女子当真是一个娇娃。
卢俊义拼命压了压心火:“小娘子。怎么会有男子亵裤在此。可是你家官人地?”
贾莺莺俏媚地白了卢俊义一眼:“公子休要取笑。小女子刚刚定亲。是这大名府地卢俊义。我还未出阁。怎会有他地衣物。这乃我家表哥前些天来我家落下地。我有心帮他洗洗。却误放到这里地。官人休怪。”
卢俊义心说,骗谁呢,这么明显还装什么,不过也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的必要。
这贾莺莺已经贴身过来,搂住了卢俊义的虎背熊腰,这贱人欣喜道:“看官人外貌清秀俊俏,谁知竟如此健壮结实,真让奴家越爱煞。”边说边摸进卢俊义的衣服内,在卢俊义浑身上下乱摸一起。
卢俊义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看这女子非要成其好事的架势,吓了一跳,怎么也不能便宜这"dang fu"。
当这"dang fu"把手伸向卢俊义的下体时候,卢俊义捉住她的手说道:“小娘子,这大好光景我们如此缘分,岂能如此随便。小生喜欢品酒时候品佳人,不知贵宅可有上好女儿红。酒后缠绵更有味道。”
贾莺莺恍然道:“心肝,稍等,我这就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