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包括树人的咒语也被解除。”
“巫婆呢?”
“和所有人一起在实验室门口迎接阿玛达大人。”
“可魔法陷阱并没有解除。”一个光明地雷被艾尔玛避过,“凯撒那边会不会有什么变故。”
“不会。”菲米司说:“萨拉德尔早几天就拆了夹板出去了,已经将你活着的消息告诉了兄弟们,圣骑士那边一直有人盯着,如果有什么动静,他会第一时间告诉我。”
“可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我们总有没有想到的地方,对吗?”艾尔玛闪过那天在两拨人乱战的场景,对危险地敏锐感知让他顿住,“像你说的,所有人都知道我没有死,你不觉得如果凯撒和他们一起来才是正常的,现在没有一起出现,我总觉得那些人会有什么动作。”
“怎么?”
“你说,防护结界已经解除,包括树人?你也知道这几天一直有人想要进到实验室,实验室有什么?”
“女人。”
艾尔玛硬生生吞了一口血,“是我。没有人被打了脸还找回场子的,更何况死了那么多人,他们血液里流淌着贵族的血液,凯撒一伙的不出现就代表了贵族的态度,现在看来这里倒是最安全的地方,更何况那个红衣主教……应该是国王的人。”
“那你不跑了?”菲米司脸上写着怪异。
“为什么不。”艾尔玛承认在实验室一门心思的演练逃亡计划忘记了某些很重要的一环,“这是个彻底将阿玛达大人摘出来的机会,我们需要把计划稍微那么变通一下,例如……需要一个筹码!”
艾尔玛说着往回走,这让菲米司跌倒原位的心又到嗓子眼。
“你注意过芭芭拉没有。”
菲米司摇头。
“她的袖口的针线是复式针法,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帝都……”菲米司指了指天,“皇族。”
艾尔玛裂嘴笑了,当初他也没有想到幸运之神如此眷恋自己,点头,“专供。”
“你怎么……”
“你忘记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吗?”
“那你决定……”回想所有人对待芭芭拉的小细节,还有永远冷漠死人脸的艾尔玛对芭芭拉的灿烂微笑,菲米司觉得艾尔玛的脑子结构比魔法阵更为复杂。
“绑架。”艾尔玛眼角闪过一丝决断。
“我帝波罗,死去的猛犸巨象也比沙驼重,再落魄的贵族也是贵族,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你在践踏皇族的权威。”菲米司后悔先前没有掐死病床上的艾尔玛。
“这事我们干少了吗?”
“你知道的,这样彻底没有回旋的余地。”
艾尔玛脑子里闪过导师瘦弱地身体和那个死在自己刀把子下面圣骑士的不可置信,最终选择靠自己,苦涩地笑着说:“绝对地实力面前你我只是只可怜虫,早就没有回旋余地,她是唯一的仪仗。”
交谈中,两人很快来到艾尔玛先前所在的房间。
“艾尔玛……”看到来人,牧师妹子一声惊呼,她看到艾尔玛对着菲米司脑袋就是一拳,后者来不及反应,脑袋重重砸在地上,还反弹了几下。
“你怎么?”看着逐渐接近自己的艾尔玛,慌乱地芭芭拉后退着,直到墙壁。
静谧地房间里……
“嗨,芭芭拉,我是来绑架你的。”
露出迷人微笑地艾尔玛是这么跟芭芭拉说的。<div>